,悶了排骨,還炒了糖醋里脊和一個青菜。

菜都沒有辣椒,清淡有營養。

裴聿和景意吃飯的時候,林秀去樓下她住的房間給裴老夫人打電話了。

聽了今天的事,裴老夫人在那邊長長地嘆了口氣,“他們父子倆,這結看來是解不開了。”

林秀安慰道,“老夫人您別擔心,總要給小少爺點時間。不過我看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小少爺對少夫人的態度好像好了些。”

“那孩子燙得嚴重嗎?”

“我看著還是有些駭人,已經去過醫院了,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

“那就好,這幾天你就留在那邊好好照顧他們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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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意受傷的地方不能碰水,她去浴室擦拭了一下,然後換上了睡裙。

為了不碰到背後的藥膏,她找了件吊帶裙,背後有一半是鏤空的,正好。

裴聿瞥見一眼,景意面板生得很白,欺霜賽雪,對比之下背後那紅腫就顯得格外嚴重,遠遠看去像是還滲著血絲,觸目驚心。

白天裡只看能到脖子週末的面板,裴聿這才發現,她背心還有一塊淤青,應該是被杯子底座砸的。

裴震恆使了勁,距離又短,可想而知力度有多大。

呵,那人還真是絲毫沒有手軟。

“為什麼要替我擋那一下?”裴聿問出了今天一直想問的話。

景意仰頭看向裴聿,他站在燈光下,橙黃色的燈光給他清冷的側臉蒙上了一層暖色。

“我當時沒想那麼多。”

景意垂下眸子,她當時真的沒想那麼多,只是下意識地就撲了過去。

但她真的慶幸當時替裴聿擋了一下,不然受傷的就是他了。

良久的沉默後,裴聿遞給景意一張卡,“以後每個月我會給你卡里打一筆錢。”

景意抬起頭,驚愕地看著他,烏黑的睫羽微顫,露出一抹受傷的神色,她沒有接。

“我能給你的只有這些。”

裴聿將卡放在她床頭,她是他名義上的妻子,該給的他都會給,物質上不會虧待她,但是除了這個,他沒有什麼別的能給她。

他繞回自己那側,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景意背上受了傷,她只能臥躺著,趴在枕頭上。

她伸手關了燈,屏住呼吸。

黑暗中,一滴淚悄無聲息地從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