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個還在傷幼兒園的小娃娃,能掀起多大風浪。

突然來了這麼一下,裴與卸任總裁一職,並且退出裴氏,實在是太令人震撼了。

大家都在猜測這其中有什麼隱情,畢竟豪門辛秘是大家津津樂道的話題。

有人驚詫,有人好奇,也有人幸災樂禍。

一瞬間,關於裴聿和裴家的各種猜測和謠言鋪天蓋地而來。

就連蘇棠也打電話來問景意了。

景意蹲在書房門口,靠著牆,語氣低落,“今天我們回了一趟裴家老宅,裴聿和他父親吵了起來,好像提到了他的母親,然後就鬧崩了……”

她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想要為他分擔一點,想要安慰他,卻又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蘇棠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告訴景意,“阿意,我之前聽過關於裴家的一些傳言,不知道真假,但是應該也有些關係。”

“你也知道裴聿的父親重新娶了妻子,而關於裴總的母親,這麼多年基本沒有人提及,也沒有人知道是誰。”

“據說,我也是聽說哈,裴總的母親當初背叛了他的父親,鬧得很僵,後來他母親死後也是被接回了孃家,裴總父親一眼都沒有看過她。”

“這樁事當年被捂得嚴嚴實實,也只有極少數人知道,具體事什麼樣子的,我也不得而知。”

景意靜靜地聽著,仔細回想著今天裴聿喝裴震恆的對話,試圖從中找出蛛絲馬跡。

蘇棠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阿意,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景意手指在地板上無意識畫著圈圈,她抬頭看了眼空蕩蕩的別墅,輕聲道,“我喜歡的是他這個人,和裴家無關。”

她只想陪著他。

除非他趕自己走,不然她不會離開他。

她也想在他最難過的時候陪在他身邊。

蘇棠無聲地嘆了口氣,悵然道,“豪門恩怨是非多,誰也說不清楚,阿意,有需要就直接找我。”

“好。”

景意在家裡從中午等到下午,再等到晚上,裴聿也沒有回來。

天色一點點暗下去,冬日的風凜冽刺骨,時不時傳來尖銳的呼嘯聲。

景意坐在客廳沙發上,手裡緊緊地攥著手機。她想給裴聿打個電話,但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她知道裴聿是去見謝子珩他們去了,或許他們能安慰安慰他。

等到時針指到九點的時候,景意等不下去了,她給謝子珩打了電話。

謝子珩看見是景意的號碼,看了一眼一旁喝得微醺的裴聿,起身出了包廂,在門外接的電話。

“喂,小嫂子……”

“裴聿跟你們在一起嗎?”

謝子珩看了眼裡面,“三哥在這兒喝悶酒呢。”

“他……還好嗎?”景意咬著唇。

謝子珩看著裴聿的狀態,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是能感覺得到他周身的低氣壓,他很久沒有過這樣的喝法了。

“我們在魅色,三哥快醉了,小嫂子你來接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