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房間裡,千仞雪和獨孤雁正坐在桌前,邊嬉笑著邊享用著早餐。

就在這時,房門被緩緩推開,比比東走了進來。千仞雪和獨孤雁的目光瞬間投向比比東,二女微微起身,神色複雜。比比東站在那裡,眼神中有著難以捉摸的情緒,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

比比東走進房間,目光首先落在千仞雪身上,隨後又掃過獨孤雁,眼神微微一斂。

她依舊是那身暗紫色的華麗長袍,散發著強大的氣場。金色的花紋在光線下若隱若現,彷彿在訴說著她的榮耀與威嚴。烏黑的長髮如絲般順滑,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

她的表情冷漠,看著千仞雪,微微啟唇,聲音清冷而沉穩:“千仞雪,有些事情,我們需要談談。”

千仞雪站起身來,心中對於比比東因何到來已有了猜測,微微點頭示意獨孤雁先行離開後,面對著比比東,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語。

獨孤雁也知自己現在在這裡不合適,出了門後,思索了一番便徑直向著供奉殿方向而去,無論是近日來供奉殿交接工作的獨孤博還是千仞雪的爺爺千道流,都能來這裡給千仞雪撐腰。

當然,如果可以獨孤雁更希望的是在供奉殿內見到赤影,她清楚千仞雪最為依賴的便是赤影了。

待獨孤雁離開後,房間裡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壓抑,彷彿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比比東微微眯起雙眸,沉吟片刻後說道:“昨天,娜娜神思不屬,我特地派了鬼鬥羅前去查探,最後竟發現此事與你有關。娜娜乃我親傳弟子,我斷不能坐視她被欺負而不管。我今日前來,不是為了別的,僅是要為她撐腰。千仞雪無論你是否對聖女這一位置被撤有怨言,我都希望你不要針對娜娜。”

話語中帶著質問,卻也有著身為上位者的剋制。冰冷的眼神緊緊盯著千仞雪,似乎要從她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千仞雪微微皺眉,神色也有些惱火了起來,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與胡列娜並無瓜葛。而且,你那所謂的聖女位置,我並不在乎。”

比比東冷哼一聲,顯然並不太相信千仞雪的話:“哼,最好如此。若讓我發現你對娜娜不利,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她的目光在房間裡掃視一圈,最後又落在千仞雪身上,那眼神中既有警告,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

畢竟,千仞雪到底來說是她的血脈,雖然十八年都未曾過問過千仞雪,也未曾關心過千仞雪,但千仞雪確實是她世上僅存的血脈相連的親人了。

可是她對武魂殿的恨意讓她難以用平常心對待千仞雪,胡列娜的出現又很好的彌補了她缺失的心靈。

如今,在她心中,由她親手養大如同女兒的胡列娜的地位確實要高於千仞雪的。

“呵,真是笑話,我家雪兒何時在乎那所謂的聖女位置了!”

就在比比東與千仞雪氣氛緊張對峙之時,房間外突然傳來一陣沉穩而有力的腳步聲。二女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門口,只見千道流緩緩走了進來。

千道流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長袍,長袍上繡著金色的紋路,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彰顯出他的高貴與神聖。他的面容嚴肅,一頭黑髮整齊地梳向腦後,眼神深邃而威嚴,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千道流的目光首先落在千仞雪身上,眼神中滿是慈愛與關切。隨後,他看向比比東,微微揚起下巴,聲音洪亮而堅定地說道:“比比東,你今日前來興師問罪,可有確鑿證據?我孫女千仞雪斷不是無端生事之人。”

邊說著魂力微微湧動,遠超極限鬥羅的強橫魂力向著比比東壓垮而去。

比比東大腿一抖,腳下的地板開裂,卻是她難以承受住千道流的威壓,微微惱火,早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