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釣妹子了,恐怕妹子們正排隊等著釣他呢。
“不,我完全沒有那種意思,但還是算了……”
這混蛋還在笑誒……
這個時候白言德的手機響了起來,螢幕上只有雅姐的一條簡訊。
晚上來酒館,有事相談。
哦哦哦哦哦哦!
“不好意思,今天有些晚了,我就先走了。”
“就走嗎?不如到家裡吃個便飯吧,我的手藝還不錯哦。”
你這傢伙到底要完美到什麼程度去啊!
“不了,晚上我還有些事情,就不久留了,長歌醒了的話請替我問好。”
白言德在門口換鞋,洛桐追了出來。
“請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嗎?”
“這事說來也有點難以啟齒,長歌已經有三年沒有認真讀過書了,但是卻想要考燕南高中,這實在是有點痴人說夢,所以如果您方便的話可以給長歌補補息嗎?”
“可我是美術老師誒……”
找美術老師補習你也是想的出。
洛桐揮了揮手說著沒關係。
“主要也是因為您在燕南,燕南高考的範圍和重點您應該也瞭解,只要在這基礎上再適當補習就好了。”
原來如此,考慮的也挺周到嘛。
“事先說好,開後門什麼的我可做不到哦……”
“當然,我們也不會去做那種偷雞摸狗之事,一切全憑成績。”
02
離開了長歌家才下午4:56,離晚上的概念還遠的很,但白言德的內心卻已經瘙癢起來了。
啊啊啊啊啊……好想快點見到雅姐啊。
或許正如體內沉寂的病灶所言,自己的確是深深的迷戀上了雅姐,那種不被世俗所困的瀟灑姿態著實是迷人。
精神獨立的女性最是偉大,往往纖細的感效能帶給人不一樣的感官世界,但如果把獨立當成是特立獨行的話難免偏差甚遠。
特立獨行只是特立獨行,並不代表已經擁有了成熟的世界觀和三觀,但世界觀與三觀並沒有標準的定論所以人與人之間才會產生差別。
依附於別人的世界觀和被別人帶跑三觀的人都是悲哀的。
他行走在晚間的集市上,騎著共享單車在大街小巷亮著燈的商鋪前逛吃逛吃,正如他喜歡的美食劇,他現在正是那樣孤獨的美食家。
拿著關東煮坐在河堤上,雖然聽上去挺文藝的,但其實半晚的河堤邊冷的刺骨,流浪漢都不敢在這生火,旁人無不用看傻子的視線看著他。
但那又怎樣呢,我正享受在這份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獨特感中。——他無不這麼寬慰自己道。
拿著還熱氣騰騰的關東煮,橋下一處被報紙疊成的窩裡有一群野貓正對著他齜牙咧嘴,白言德訕笑的給主子遞上晚飯和牛奶後慢慢的退去了。
“想不到你人還不錯嘛。”
橋上的護欄柱上站立著一隻特肥的橘貓,舔著自己的爪子對白言德說道。
他也不見怪。
“只是一閃而過的善意而已,倒是你的傷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