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煮軟然後用絞肉機碾碎磨成粉丟到下水道吧,血腥味的確會蠻難處理我會想想辦法,雖然過程或許會很噁心但我也會努力忍受的。”

“不要說的像解決課題一樣輕巧啊!你難道就不會心懷罪惡嗎?”

“當然會的,畢竟這套流程不是為你準備的,但當做演習也未必不是好事。”

到底是那個倒黴蛋這麼遭恨啊……

“那如果說我能夠治好你呢?”

“就遺言來說這算不上高明呢。”

蘇子媛再次緩緩舉起棒球棒,它金屬光澤的外表反射出窗外的夕陽餘暉。

“我是說真的,說不定你會變成這幅樣子也是因我而至,我和你一樣是病灶的受害者。”

“病灶?”

“你摸這裡。”

不由分說,白言德強硬的扯過蘇子媛的左手按在自己的胸上。

“變態?”

“才不是!你給我等一會。”

漸漸的太陽下山了,而蘇子媛按著的胸部卻漸漸的隆起,雖然尺寸的確不大,但變化足夠明顯了。

“你這是……”

“……要不是為了博取你的信任我是不會這麼做的,我在白天的確是男人,但如果太陽下山的話我就會變成女人,這樣也可以解釋我屋裡為什麼會有女性內衣了,你明白吧,我們是同一類人。”

“你這樣有點噁心呢……”

“我知道的啦,但你別給我說出來啊!”

蘇子媛拿著棒球棒的手開始遲疑了,同時左手像是為了更好確認真偽的在白言德的胸前大肆摸了一把,讓白言德更是尷尬。

“那個我說……”

“你確定可以治好我的病?”

“說實話,我不確定,因為我這個狀況也持續快十多年了,但是可以試一試而且你想殺我的理由應該已經不存在了吧。”

“的確是呢,廢話也不多說了,你說怎麼治?”

“我也不不是特別清楚,要去問一問我一個熟人,啊,她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可以放心。”

“可以,從現在起,白老師我們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蘇子媛把白言德的頭拉過來湊到她耳邊說道。

比起寬慰,更像威脅。

兩人等到蘇子媛的母親歸來,略作告別後就出了門,天色已大暗,星星在夜幕遮擋流不出一點光來。

又是那昏暗的地鐵站。

又是那死寂的老城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