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

“不,只是自言自語罷了,啊哈哈……”

白言德剛想沒心沒肺的笑裝成無所謂的樣子,但心底的沉重還是讓他失去了往日的樂觀。

“白姐……這裡的學生該怎麼辦,他們曾經受到過那樣的對待可能無法適應正常的學校生活了,最重要的是……”

他們回去該怎樣面對他們的父母?

新聞媒體只是把他們當成談資,當成他們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砝碼,從來沒人真正關心他們接下來的生活該怎麼繼續下去。

就白言德看來,把父母當成仇人的學生可不在少數啊……

善後工作從來都是最難搞的。

“恩,這也是我接下來想要和你說的。”雅姐從衣服內側拿出一封信紙示意白言德拆開,他拆開後發現那是一封通知,上面寫的是燕南高中即將迎來一次改革,學校的裝置翻修改為全宿制學校,同時教師方面也有相當多的人事調動,許多仗著自己資歷老卻從不教書育人的老師都將被調走,有些甚至被直接辭退。

“這是……”

“如你所見,燕南要改革了,這次事件正好給整個燕南教育界來了一次大清洗,現在,我在這裡再邀請你一次,希望你可以繼續留在燕南,她們這些孩子需要你。”

“當然,我還有一幅畫沒有為燕南畫完呢。”白言德抓住了雅姐伸出來的手,心裡感嘆著。

被需要的感覺真好。

“雅姐,如果可以的話我能為你畫張畫嗎?”

“哦?是脫掉衣服的那種?”

“當然是穿著的啦!”

一天餘下的時間就在雅姐的調笑中渡過了,當日漸黃昏時刻,雅姐目送白言德離開,笑容漸漸的變回冷漠,拿出口袋裡顫個不停的電話。

——目標代號莊周的狀態如何?

“目前沒有任何異常。”

——你要負責監視他,有任何情況及時彙報。

“明白。”

結束通話電話,雅姐不被人察覺的嘆了口氣。

抽出廢墟上的紅磚,在瓦礫上打個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