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身上的文字也如冰雪消融漸漸變淡消失。
“你對我做了什麼……”李栩捂著腦袋痛苦的說道,那喪失了什麼的空洞感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但沒人理會他,被解除了詛咒的學生們清醒了過來開始喊疼,鬆了一口氣的黑衣人們從衣兜裡掏出了手銬,雅姐神色落寞的點了根菸。
沒有人再去理會他,失去了病灶的李栩還沒有接受從“神”回到凡人的落差。他只是變成和以前一樣,他說的話也沒有人再去傾聽。
只有白言德跌跌撞撞的又給了他一拳,大聲喊到這是替雅姐還你的,出乎意外的把雅姐給逗笑了。
“好了,小白,差不多就行了,我們這裡可還在錄影呢。”
“誒誒誒……那我豈不是會播出去。”
“這個大可放心,到時候剪輯一下就好了。”雅姐調皮的比了個剪刀手,看樣子解決完了這件事她的心情也不錯。
這時,潛入的兩人小組一人抱著韓曦一人拖著韓宮也出來了。
“辛苦你們了,這兩個是?”
“這小子是個病灶患者,這個女孩好像是他的妹妹。”祁暖暖回答道。
“啊,那個女孩幫助過我,沒有她的話我根本不可能逃出來。”白言德急忙說道,他不希望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受到不公平的對待。
“原來是這樣,總之你們沒事就好。”雅姐拍了拍她們的肩膀,表示讚許。
白言德在路過韓曦的時候用手輕輕的點在她的額頭上,將那份借來的力量連同煩惱還給她。
很抱歉,消解煩惱是別人無法代勞的,但謝謝你的力量。
睡夢中的韓曦不開心的嘟起了嘴巴,怕是那些煩惱又鑽回到了腦子裡吧。
蘇子媛的注意力卻沒有放在這個上面,她一雙眼睛搜尋著李栩的蹤跡,在看到李栩趁著眾人不注意掙脫開黑衣人,她也跟著李栩跑進了教學樓裡。
樓梯是無止境的上升螺旋,李栩開啟了天台的門,陽光透過厚厚的雲層灑落,手上的手銬發出咔啦咔啦的聲響。
“我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有好好的曬曬太陽了。”
“恐怕你以後的機會就更少了。”蘇子媛站在他的身後露出狐狸的耳朵,尾巴拍打在水泥地上留下深深的凹陷。
“是你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
“把你變成這個樣子的是你自己,你只是計劃外的產物,但是沒有想到精心培養的花朵卻沒有野花長的茂盛,還真是造化弄人。”
父女感人的再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