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讓你原諒的條件嗎？”
“不，我不知道，但我想我會解氣吧？仔細想想或許只是我單方面的把你當成了朋友，強迫你說出秘密也只是讓我安心的自我安慰罷了。”
誒誒誒？！這是祁暖暖會說出來的話嗎！
“這種眼神……你難不成把我當成笨蛋了？”祁暖暖抓住白言德的腦袋手指用力的捏。
“啊啊啊啊！不是的，我只是覺得你突然間好像長大了一樣……”白言德作死的露出老父親般的欣慰表情。
“哈？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
“痛痛痛痛啊……”
“女裝！沒有商量！”
02
黃天英才再教育機構中心。
李栩從秘書的手中拿過毛巾擦拭臉上的血跡，同時大聲吩咐說道。
“給我去市裡面所有的醫院，把接下來兩天受過刀傷的病患名單統統彙報給我！”
“是。”秘書跟在後面宛如一個沒有思想的機器，行為步調都如同死掉了一樣。
李栩看著這樣的“人偶”心情不爽的嘖了一下，把毛巾隨手丟到地上，秘書本能的伸手去撿卻被他一腳踹在了地上。
“誰讓你去撿的。”
“……”
“給我把它吃了。”
“可是……”
“我叫你把它給我吃了！”李栩發洩著鬱結許久的怒氣，皮鞋堅硬的鞋跟狠狠的踩在她的腦袋上。
“我的命令可是絕對的！”
“命令……是絕對……”
這句話如同咒語激發了她內心的開關，一個聲音在她的腦海裡不斷回放，如同惡魔的低聲細語。
李栩的命令是絕對的！不容許違抗！
“是……”
剛剛升起的求生慾望又被打壓回去，她變得更加冰冷，拿起毛巾一點點的吞嚥卻塞在咽喉始終吞不下去。
“沒用的東西！”
“我勸你最近少做些這種事，有情報得知你已經被盯上了。”從角落的陰影處出來一個穿著嘻哈戴著鴨舌帽的少年，看到李栩的施虐行為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李栩看到來者的樣貌也不由的訝異了起來說：“韓宮？你會來還真是意外。”
“我是來警告你的，最好別給我們扯上什麼麻煩，黃天教育可不是你的銅雀臺。”
“放心吧，我的手段一直很乾淨，就算是懷疑他們又能拿出什麼證據呢，大不了了……”李栩沒有再說，只是發出了桀桀的恐怖笑聲。
“大人做的事情你們就放心吧，就算說了小孩子也聽不懂。”
叫韓宮的少年戴上兜帽走出了陰暗的大樓，回頭看著燈火通明實則為思想改造工廠的地方啐了口唾沫。
“豬狗不如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