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言走到封鎖線外,看了一眼警員們,然後說“你們先回去,這裡交給我們!”

“什麼?那個……你們能行嘛!”一個警員嘲諷地說。

寂言沒有回答,只是瞥了他一眼,那個警員就不再講話,乖乖地低下了頭撤離。

寂言走到陳思瑤身前滿臉緊急的樣子,“快通知葉梟他們務必在天黑之前來到這裡。”

“嗯!好!什麼事啊?這麼著急!”陳思瑤撥通葉梟的電話。

“今晚有一場血戰,敵人級別不知,但數量至少四百隻以上。”寂言冷冷地說。

“什麼!四百隻!完了,這怎麼打啊!”陳思瑤臉上出現一絲震驚和恐懼。

很快葉梟那邊接通了陳思瑤的電話,“怎麼了!思瑤姐!”

“你們快點來一下白興村,務必在晚上之前與我們聚合!”陳思瑤急切地講。

“好!”葉梟剛回應,電話就顯示被結束通話。

“不會出現什麼危險了!”葉梟喃喃自語。

“怎麼了?”沈辭皺眉看向葉梟問。

“沒說清楚,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他們只說讓我們務必在天黑之前到達白興村。”葉梟一臉疑惑地說。

葉梟和沈辭兩個大懶蟲這個時候還躺在床上,遲遲不起,旁邊的櫃子上擺滿了昨晚吃剩的啤酒燒烤。

“應該很重要,我們還是快點過去吧!”露出白嫩鎖骨的沈辭說。

“嗯!”葉梟踢開被子,起身穿好衣服。

現場的警察和相關工作人員也撤離的差不多了。寂言和陳思瑤一同走進了這個村子勘察。

村子裡無一人的屍骨,屍骨早就鬼火的火焰下焚燒殆盡。他們來到錢怡爺爺的家門口,昨日還矗立的房子,今日已經成為一片廢墟。

咕嚕咕嚕!

“什麼聲音?”寂言握緊了手中的“冰凝”。

“額……其實是我的肚子餓了。”陳思瑤指了指自已的肚子,然後尷尬地笑了笑。

寂言剛想說不餓,頓時一陣頭暈,還好一旁的陳思瑤攙扶著他。

從早上到現在兩人一口吃食都沒有吃過,所以寂言有點低血糖。

“額……要不吃點?”陳思瑤扶著寂言去附近一個叫做三岔河的村子

“吃點。”寂言嘴角發白虛弱地說。

她攙扶著寂言大概走了一公里路後,來到村子裡。

一個男孩獨自走在鄉間小道上,他低著頭不經意間撞到了寂言和陳思瑤。

小男孩向後退去然後讓開路,“對不起。”

“沒關係,小孩,能不能帶我們去你家吃個飯?”陳思瑤溫柔地問。

“不能!”小男孩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拒絕。

陳思瑤把手伸進寂言白色外套的口袋裡胡亂的一摸,最終摸出幾張百元大鈔。

“你幹什麼!”寂言死死盯著陳思瑤亂摸的手。

陳思瑤拿著一把百元大鈔在小男孩的眼前晃來晃去。

小男孩的眼睛一直盯著她手裡晃動的鈔票,她看著小男孩的神情就知道魚兒已經上鉤了。

“你確定?”陳思瑤再次諂媚地問。

“六百!”小男孩斬釘截鐵地說。

“成交!”陳思瑤豪爽地一口答應,她喃喃自語:“反正又不是我的錢。”

“你叫什麼名字?”走在他身後的陳思瑤問。

小男孩冷冷地回答:“白潔!”

“怎麼又是一塊死木頭,難道我這輩子就註定要和木頭結緣了嘛!”陳思瑤暗暗抱怨。

一路上,三人沒有一點溝通。壓抑的氣氛使人非常難受。

小男孩指著一間狹小簡陋的瓦房說:“到了。”

走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