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裕走的很不甘的,只是他根本就沒有能力去和慕容衝爭什麼,他沒有那個本事!走的時候,極是含恨地望了一眼慕容沖和他懷裡的水兒,眼中滿是不甘心。

慕容衝硬是拉著水兒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拽著的手一直沒有放開過。

這個女人很是扭捏,但是又是那麼的無力柔弱,當真是判若兩人。

“你說,你叫什麼?”

慕容衝問道。

“水兒,我叫水兒!”

即使受制於人,她回答的時候還是很堅決。

“不,你不叫什麼水兒,你叫花舞兒!”

慕容衝卻是否認,即使眼前的她性情大變,他還是能肯定這根人就是花舞兒,毋庸置疑地肯定。

“我不是!”

水兒對上慕容衝的眼眸,堅韌說道。

慕容衝邪氣一笑,輕釦起水兒的下巴,說道:“這張臉我怎麼會不認識呢?女人,我說過我是不會放你走的,果然是老天爺也站著我這邊,居然讓我在這裡遇上你.”

水兒的眼中閃過恐慌,身子也在微微顫抖,害怕地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滑落。

這樣的場景別人看在眼裡便是慕容衝在欺負人家女子,只所有人就當視而不見,沒有人會對這種事情說什麼的。

“不準哭,你怎麼會哭呢?”

慕容衝說道,記憶中這個女人是不哭的。

倔強地睜開眼,只聽水兒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讓我走!”

慕容衝失笑,這樣的場景不是沒有過,只是以前她不是這樣可憐地望著她的。

“告訴我,這三年你是怎麼過的?”

是什麼讓她改變成這個樣子?“我說過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要你告訴我這三年你是怎麼過的!”

慕容衝也是固執的人,他認定的就不會改變。

既然認定了眼前這個人就是花舞兒,那麼他就要知道這三年來她又在做什麼!“我從小到大一直都在這!”

水兒回答道,半點不似假。

慕容衝不信,眼神落到了掌櫃身上,伸手遙指那掌櫃,一副凌駕之上的姿態,道:“你,過來!”

老吳很平常,就算是不平常的也是裝的很平常,他謙卑地走了過來,拱手道:“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你說這女人是自小長在這的還是三年前出現的.”

“這……”老人有些不好說,“公子,這兵荒馬亂的,如何記得住人呢?”

這女子是三年前老孫頭從河裡撈起來的,不過知道這事的死的死了搬的搬了,他要不是在這客棧裡也不會記得。

“就是因為兵荒馬亂,你就更該知道,她是不是自小就活在這!”

慕容衝霸道說道,不容別人半點的糊弄。

“這個……”老吳不想惹事,“這姑娘面生的很!”

“你胡說,我爹說我一直都住在這的.”

水兒反駁道。

“那你告訴我你父母叫什麼,自己叫什麼,今年多大,去過哪裡,三年前的這個時候你又在哪裡?”

慕容衝接連問道。

“我……”水兒卻一下子愣住了,爹爹就是爹爹,她怎麼知道爹孃叫什麼?三年前,爹爹說她生了一場大病,醒來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看著水兒露出迷茫的深情,慕容衝便是知道了,這女人估計是忘記了一切,否則怎麼會連他都記不得了?慕容衝這個人對於自己有一種驕傲的自信,但又有一種極端的自卑,整個人是矛盾的結合體,性子的古怪和冷酷又是非一般人所及。

只是他對花舞兒有一種執著,當年知道她死了之後,他變得更陰冷,但午夜夢迴的時候,他又覺得這麼一個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