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夫人將裴氏和常落雲常落瑤引薦給承安伯夫人,
“這是青州常少丞的娘子和兩個姑娘,我看兩個姑娘和蓮真歲數差不多,倒是可以玩到一處。”
承安伯夫人看了她們一眼,微微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蓮真笑著與三人一一見過禮。慕老夫笑著招呼大家坐下,“如今時辰還早,我們喝盞茶歇息一會,便去園子裡逛逛。
這幾日熙園的杏花開了,我們也正好去賞賞花。”
慕老夫人吩咐道:“雲英,你去把今年才送來的新茶點一盞上來。”
雲英答應著去了。
承安伯夫人道:“我聽說景奕前幾日回來了,今日出府去了嗎?”
“說是去看一個朋友,怕是要玩晚點才會來。”慕夫人說到兒子,眼角眉梢更加柔軟起來。
“上次見到景奕,還是在姐姐你的生辰宴上,這一晃都過去差不多大半年了。”
承安伯夫人道:“景奕這孩子我從小看著長大,小時候和蓮真也玩得極好,如今許久不見,還真是掛念。”
慕夫人說:“等他回來,我一定讓他到承安伯府走一趟,也去看看峰兒。”
峰兒是承安伯府嫡子,蓮真一母同胞的哥哥。
一說到峰兒,承安伯夫人笑了起來,“是了,峰兒日日念著景奕,若不是周世子今天一大早拉了他出去,他定要跟著過來。”
裴氏恭維道,“在青州的時候就聽聞臨都多才俊,如今見到兩位夫人,才知道是教子有方。”
慕夫人說:“你也一樣,你看看你身邊的兩個姑娘,模樣出挑是其次,最關鍵的是,這麼小的年紀就能在女紅方面有如此高的造詣,娘子好福氣啊!”
裴氏抿唇一笑,眼裡卻掩飾不住得意,“那是她們運氣好。”
“偶然一次是運氣,但在這麼多人參加的刺繡大賽奪魁,就不單單是運氣了。”
慕夫人這樣一說,裴氏越發高興,她道:“民婦這次過來,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只是府裡還有一幅繡品,我帶了過來給夫人解解悶,還望夫人不要嫌棄。”
慕夫人說:“你專程帶來的東西,豈能有不好的道理,快拿出來讓我看看,究竟是怎樣的好東西。”
裴氏叫了聲,“秋痕。”
秋痕便握著卷軸走了上來,在慕夫人面前展開。
慕夫人對著卷軸看了看,突然起身站了起來,走上前細細端詳了一番,沉聲說:“果然是好的,這墨荷圖我曾經見過,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出自韓娘子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