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倫迪絲拍了拍手。

“當我們作為頁遊訓練時,尤蒙總是做得很好,“布蘭德說。

“他是一個真正的伊薩恩之子,“阿特爾斯坦驕傲地說。

一寸一寸,一擊一擊,剩下的黑色頭盔在白色參賽者身上刻畫著。

這不是沒有代價的,他們的人數也在減少,但他們獲得的優勢是顯而易見的。

一名白人戰士試圖站起來,但一名身穿黑衣的修長而機敏的戰士將一面盾牌砸在了這名倒下的戰鬥員的臉上,他沒有再做任何嘗試。

總的來說,有五個黑人戰士留在一端,尤蒙也在其中。

他們都停了下來,喘了口氣,掃視四周。

當他們整理好自己時,他們發現了現在所有人群都在密切關注的東西;那是剩下的唯一一頂白頭盔。

在廣場的遠端,在神廟的對面,他抵擋住了一個對手的打擊,用他的三角盾的下端撞向另一個對手的喉嚨;然後他轉身,再次用他的盾牌撞開了第一個敵人的劍。

在後者能夠恢復之前,這位白人戰士跟進了他的動作,做了一個完整的旋轉,使他的劍錘進了對手的頭盔。

隨著哀嚎聲,兩個敵人都留在了地上。

白人戰士向前走了幾步,平靜地站在護民官身邊等待著剩下的五個黑頭盔。

尤蒙瞥了一眼他的四名戰友,招手讓他們都呈扇形進攻。

“威廉爵士,“阿特爾斯坦說,聲音中隱隱透出對不可避免的事情的瞭解。

“看著。

“五個帶著黑色頭盔的戰士像狼一樣包圍著他們的獵物,但他們並沒有像這樣協調。

當第一個人進攻時,其他的人只是有些猶豫地跟著,而騎士也不需要什麼了。

威廉用他的盾牌將第一波攻擊轉開,迫使攻擊者進入他同伴的道路,從而挫敗了兩次攻擊。

迅速移動到其他人的範圍之外,威廉用他的劍跟進,懲罰那些被他弄得失去平衡的人,同時保持他的盾牌準備迎接進一步的攻擊。

數量上的優勢化為烏有,以這種方式,一個、兩個、三個黑頭盔很快被擊倒。

只有尤蒙和那個表現出猛擊盾牌技能的矮小、苗條的戰士還能面對威廉。

在對他們的敵人有了更好的瞭解之後,尤蒙和那個矮個子戰士保持距離,並交換了眼神。

他們繞了一圈,站在威廉的兩邊。

然後他們互相點頭,同時出手。

威廉接住了他們的兩記重擊;他用自己的劍擋住了右邊的尤蒙,用盾牌擋住了左邊的無名戰士。

由於更強壯,而且有全尺寸的盾牌供他使用,威廉在左邊向後推,這樣他的矮個子對手就被迫向後退。

當他這樣做的時候,他把他的劍從尤蒙的劍上拉開;突然沒有阻力迫使尤蒙向前邁出一步以恢復平衡。

這給了威廉一個眨眼的時間,讓他對他的敵人中較矮的那個進行跟進。

如果他要把劍轉過來用劍尖進行打擊,或者把盾牌往後拉,然後再往前推,那就需要太多的時間。

因此,他只是保持著他的劍從尤蒙手中脫身時的路徑,直到他的劍柄的鞍座擊中了這個不知名的戰士的下巴。

這一擊的力度很大,把頭盔打掉了,露出了飄逸的金髮。

在他的對手能夠恢復之前,威廉蹲下身子,用他的盾牌擊打他踉蹌的對手的膝蓋,這也使他能夠躲避尤蒙揮過他頭頂的劍。

隨著一聲痛呼,這位不知名的戰士丟掉了武器,倒在了地上。

恢復原狀後,威廉轉身面對尤蒙,他的最後一個對手。

兩個人都短暫地退了出來,大口地喘著氣,品嚐著汗水流下的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