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時半刻,夜煙走了進來。

“我已經問過了,並沒有那個血站或者醫院出現過大面積遺失血液的情況。”

陳銘幾人聞言微微蹙眉。

看著手上的血漿袋子,陳銘陷入了沉思。

那麼一大批血液,那種真實的窒息感,還有他們出來之後,身上的血汙,會是幻境嗎?

不,一定不是。

這時,陳銘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安然發來的簡訊。

“白芷,你先休息,蕭瀟,你和我去一趟巡管局。”

白芷一怔:“是照片有訊息了?”

陳銘點頭,白芷當即就跳下了病床:“我的傷比你輕的多,我要一起去。”

莫名對她來說,同樣是很重要的存在。

陳銘看著白芷的一臉堅持,只能點頭同意。

在夜煙的堅持下,陳銘輸完了最後一袋血漿,三人上路。

路上,陳銘依舊是思索著那些血液的來源。

他總有一種感覺,如果找到了血液的來源,可能就能掌握靈境組織更多的資訊了。

巡管局,換回制服的安然恢復了冷豔的外貌。

看見熟悉的面孔,安然疲憊的笑笑。

每天守在安彤的身邊,對她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安彤好些了嗎?”

陳銘發問,安然點了點頭,不過,從她眼底的悲傷來看,安彤的情況應該並不樂觀。

微微一笑,安然明顯不想在安彤的話題上多說什麼。

帶著三人來到了辦公室。

電腦上,是三號的身份資訊。

安然把電腦放在三人面前:“我把你們提供的照片,放在巡管局的人像庫中比對過了,運氣不錯。”

安然指著電腦上的男人開口。

“莫文軒,男,今年應該是三十九歲,戶籍資料上顯示,他的籍貫就是臨江不假。”

陳銘點頭:“那個女人呢?”

安然換了一份

資訊。

“鄭秋霞,女三十八歲,曾在臨江市一個小學當數學老師。”

“我讓人去調查過了,這兩人是夫妻關係,於大概十七年前結婚,婚後育有一子,應該就是你們說的莫名。”

白芷的臉色一陣蒼白,沒想到,世間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安然接著道:“這夫妻倆感情不錯,我們走訪過了他們當時的鄰居。”

“據說這莫文軒,也算是某投資公司的高官級別人物了,生了孩子之後,鄭秋霞就一直在家帶孩子。”

“不過,在那孩子兩歲多的時候,莫文軒卻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僅辭了工作,還經常早出晚歸。”

“據鄰居說,那段時間,經常能聽到夫妻兩個爭吵。”

“就差不多是在同一時間,那孩子似乎也是受了什麼刺激,整日整夜的哭個沒完,也檢查不出什麼問題。”

“後來,這兩夫妻就搬家了,不過,奇怪的是,我們調查過了很多地方,都沒人知道這兩夫妻搬到了什麼地方。”

“這張照片是在一家小照相館拍的,老闆對這對夫妻也是沒什麼影響了。”

“我們在照相館周邊,調查了一下,也並沒有發現兩人曾在哪裡居住或者生活過的痕跡。”

陳銘微微蹙眉:“也就是說,這三年,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安然點頭:“接著,就是三年後,莫名被遺棄在天使孤兒院,當時巡管局也曾試圖尋找過他的父母,可是,沒發現什麼線索。”

陳銘陷入了沉思,消失的三年,拍照,遺棄。

本想知道莫文軒的經歷,來找到靈境組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