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大乙對於謝琬到京師來感到很高興。
寒暄了幾句,謝琬道:“最近有人在參漕幫的事,你聽說沒有?”
寧大乙想了下,“聽說了。”他雖然是個十足的商人,不大關心朝政這些,可是因為酒樓里人多口雜,這些事難免聽進耳裡。“我聽說還是你那個表叔靳永參的,他倒也膽子大,連護國公的手下都敢參。怎麼了?”
謝琬道:“其實是我讓他參的。”看著寧大乙目瞪口呆的樣子,她又道:“是因為我發現了些事。”接著她把事情來龍去脈跟他一說,然後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瞞你了,我的目標是我三叔。我就是想看這件事背後究竟是誰,主要是跟他有沒有關係,有多大關係。”
就算她沒把事情告訴過寧大乙,寧大乙認識她這麼久,也知道幾分了。
他說道:“你要我做些什麼,只管說就是!不過可千萬別讓我讀書考舉當官!”他兩手猛搖著,露出一副晦莫如深的模樣。
謝琬好笑地道:“我讓你當官,你當得了嗎?”
說完她正色道:“靳永參漕幫的事,護國公府肯定要受波及。可是我並不想激惹他們。咱們的東興樓裡每日人客眾多,你幫我在那裡放出些風聲,大意就說靳永此次參漕幫,乃是因為發現有人暗中針對護國公府而來,所以要揪出這背後蛀蟲。
“我不管你怎麼說,總而言之你想辦法替護國公府說說話,平平他們的怨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