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道:“在清河那會兒是逛過窯子,可咱從來沒那啥好麼?那會兒爺是為了借頭牌姑娘的名頭在弟兄們面前樹威風,實際上我還是很潔身自好的。”

魏暹托腮望著他,“那你昨兒夜裡睡在哪兒?”

“柴房!”

寧大乙沒好氣的。

偌大個寧府,他想找個舒適地兒睡覺自是沒有找不著的,可是昨兒不是新婚夜嘛,被人知道他沒歇在房裡終究不好。

魏暹咭咭笑起來。

寧大乙氣到兩手發顫,“你就是這麼幸災樂禍麼?”

“沒沒沒!”魏暹正色擺手,“我只是在想,你也太過於煞有介事了。既然已經成了親,傳宗接代這些事肯定是必要的。顧杏有什麼錯?錯的是你。你是丈夫,丈夫啊!還是得改變策略,化被動為主動,大振夫綱,從根本上讓她臣服在你腳下才行。”

寧大乙壓根就沒想過振夫綱這回事兒!不過魏暹是他的臭皮匠,聽聽也不要緊。“你有什麼辦法?”

魏暹嘿嘿笑著,搓著兩手,表情十分猥瑣:“八寶街那片賣古董書藉的店裡,有很多‘好’書……”

顧杏進宮給謝琬請安。

謝琬問道:“寧大乙最近在忙什麼呢?”殷昱特地給他放了兩個月的假,讓他們倆培養感情的。

顧杏吃著桔子,搖頭道:“不知道,昨天見他捂著懷鬼鬼祟祟地進了書房,然後就在裡頭罵罵咧咧地,不知道誰踩著了他尾巴。”

“你也不關心關心他?”謝琬睨著她。

顧杏吃著桔子,說道:“當然關心了,這幾天晚上,我都是讓他在房裡歇的。”

都沒有讓他睡炕,也沒有讓他挨凍,更沒有再打他,算可以了吧?

謝琬無語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