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至於蠢到跟她正面相爭的,她如今只是個平妻,連自己在曾家的地位都沒有站穩,眼下想跟謝琬鬥?那是自尋死路。
她也不知道究竟想拿謝琬怎麼樣,能拿她怎麼樣,可就是覺得心裡頭鬱悶得不行。
她忍下眼眶的酸澀,低頭順了口氣,抬頭已是平靜了:“既然你說不提了,就不提了吧。曾密如今身子大好了,如今王爺管了內務府的差事,往後若有方便的地方,還請提攜一二。”
謝琬看了她一會兒,吐氣道:“你讓曾密去找王爺。這種事,怎麼能讓你們當妻子的拋頭露面?”
不是她冷血不答應,而是她是真的不願意再跟她們這堆人來往,而且謝葳是不可能忘記之前的事情的,謝葳可不同謝棋和王氏,如今她以平妻的身份出面應酬,可見是在曾家受夠了,要絕對反擊,為自己拼出片天地,這樣的女人,對付起來是得費不少心思的,所以能避則避。
謝葳神情漸冷,點點頭,衝她福了福身,道了聲“告辭”。
謝琬仍讓夏至領著丫鬟送她出去,心下卻湧起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她不怕王氏那樣潑皮無賴的招術,卻怕謝葳這樣揹負著許多重委屈怨恨之後的忍氣吞聲,這樣的人,一般爆發力是挺強的。
往後還是再也不要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