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個兒女,她眼前都能幻現出謝琬得意猖狂的臉,越看越她就越覺得謝琬像個魔鬼似的可怕,而越想她就越有些難以控制……
她的變化就連謝葳也看了出來,這日曾密回來,看她一個人在房裡敲核桃,便就說道:“不是有現成的核桃仁嗎?怎麼還自己在敲?”
謝葳起身接過他的外衣,淡淡道:“庫房鑰匙在東邊抓著呢,她這幾天瘋瘋癲癲的,誰耐煩招她?”
曾密聞言,接過她沏來的茶,說道:“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謝葳繼續敲著核桃,想了下,又抬起眼來看著他,說道:“這幾日下面人要什麼東西不是沒這個便是沒那個,庫房裡少了東西也不添,這樣下去成什麼樣子?我看她那日跟著鄭家那倆媳婦兒從相國寺回來就有些神神叨叨地,莫不是中了邪罷?”
“別瞎說!”曾密輕斥她,但是回頭想想任如畫這幾日確是魂不守舍,昨兒讓她拿衣裳她卻錯把雞毛撣子拿了來,他弄得氣惱,因而今日下了衙便直接來了謝葳這裡。再經謝葳這麼一說,任如畫的不對勁就更顯形了。
“我去瞧瞧。”他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