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請皇上恕我不能去給他老人家請安了。哦,對了,就說煦兒也離不開王爺,所以王爺恐怕也不能按時去進宮。”
皇帝雖然不在乎他們去不去請安,可是像這麼樣明言表示從此不去,也算得上是種挑釁了。
殷昭挑眉看了眼謝琬,舒服地蹂躙起了殷煦的小耳垂。
皇帝得了這奏摺,自然是氣得半天出不得聲,不過,他也沒時間對這事多作深究了,因為段沁出事了。
魏彬調查著段沁河工銀子的事,果然查帳查出來兩千兩銀子不對數。若在往常,自是責令交出銀子來,再罰幾個月俸祿算數,而這次都察院的人卻死死不肯放過,楞是一連上了十幾二十道摺子,要求嚴懲。
朝堂如今雖說魏彬這邊佔據了半壁江山,可是魏彬行事極有分寸,無根無據的事他從來不做,段沁貪墨兩千兩,要嚴懲就得貶官。於是皇帝這裡不得不辦,否則往後根本無法馭下。
段沁則四處求爺爺告奶奶,哪裡還顧得上跟東宮聯姻的事,早就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指頭,不該去碰這碴了。
婚事自然告吹,段沁也被貶去放了外任。
這事對於殷昱他們來說實在是舉手之勞,可是對於宮裡的打擊卻就非同尋常了。
首先是皇帝對此感到不知是該氣憤還是無奈,他本來也不看好段家閨女,可是在他默許的情況下居然還是被魏彬他們合夥給否決了,眼看著殷曜婚事拖了大半年都沒定下來,難道魏彬他們打的是把這事無限期拖下去的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