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告御狀,臣婦心疼兒子受委屈,只好也有樣學樣了。”
“胡說!你根本就是胡攪蠻纏!”鄭王妃指著她道。
“我是胡攪蠻纏,你就不是胡攪蠻纏了麼?”
謝琬冷笑著,放開殷煦往前走了兩步,“如果你打煦兒是因為他自己走了過去,那麼你若不把貓放出來,我的人會把它打死?合著這天下只有你們鄭王府佔理了!你那不過是隻畜生,也好意思仗著皇上恩寵來告御狀,讓我賠禮道歉還付銀子!莫非皇上的曾孫連你一隻貓都比不過?!”
她步步緊逼,鄭王妃也只得步步後退。
謝琬直到逼得她無路可退,鄭王也在旁慌了神,這才走回殿中,衝著皇帝拜了拜,說道:“臣婦若是隻判臣婦賠鄭王妃,而不判鄭王妃賠煦兒,那皇室尊嚴可就真的要被踐踏得乾乾淨淨了。臣婦懇請皇上恩准臣婦所求。”
太子走出來,也俯身道:“安穆王妃言之有理,打狗還得看主人,兒臣孫兒被打,打的也是皇上的臉面。還請皇上稟持公正,公平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