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來,哪像謝榮那般總是慢慢悠悠,心裡頓時湧出股憐惜,掏了絹子替他擦起來。謝宏連忙躬著身子湊近前,等她擦完了,才又咧嘴笑道:“多謝母親。”

王氏將絹子遞給週二家的,揚起下巴示意她出去。然後便指著下首椅子讓謝宏坐,說道:“琅哥兒這幾個月都不在府裡,獨住在頌園,也就是說,二房那個時常護著三丫頭出門、功夫甚好的護衛錢壯也會留在頌園。任夫人日前派人來問訊兒,我看我們,也可以動作了。”

謝宏眼前一亮,說道:“不知母親如何打算?”

王氏笑了笑,說道:“三丫頭性子倔傲,要想使得她同意,少不得下些硬功夫。過幾日便到了七月,我會找個機會讓老太爺提出來讓府裡女眷前去廟庵裡上香祈福,然後在那裡住上兩日。

“入寺後我們找個僻靜的禪院給她住著,到時候你找兩個人嚇嚇她。不過也別真傷了她的身,只扒了她的衣服做出被人玷汙的樣子即可,她做下這等醜事,婚事哪裡還能由她?到時候任家再來提親,她無奈之下再還有別的什麼辦法,自然只能聽從我們的安排嫁給任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