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她僅穿著肚兜和沾滿了血的褻褲說道:“你說,我怎麼陷害的你?我花幾百兩銀子在外頭買通地痞流氓到我院裡陷害你?就算我這麼做了,也得你自己送到我門前來不是嗎?半夜三更,你我院裡來做佳作?”

被扒了外衣的謝棋看起來更加狼狽了,身上的如雨點般星布的紅印立時呈現在大夥眼前,看著她這樣,再看看同樣情形的董湖,還有什麼說明不了的?

謝琅謝芸俱都別開了臉去。

謝樺謝桐見狀上前扭打謝琬,這都根本用不著錢壯顧杏出手,虞三虎等人已經將他死死按到了一邊。

此時根本沒有人能夠近得謝琬的身,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壓倒她的氣勢。

“是你把我打暈了跟這個人放到一起的,根本就不是我自願!你設下這樣的陰謀詭計,就是為了毀掉我的清白,使我再也沒辦法跟你搶任雋!”

在眾人充滿了各種鄙視的目光,謝棋決意破罐子破摔,怒指著謝琬控訴道。

她之所以會躺在謝琬躺過的床上,的確是謝琬讓人打暈了她無疑,但是,這樣反過來倒把一耙,把王氏他們的罪行安在謝琬身上,謝琬安能願意?

她冷笑與顧杏道:“把人帶過來!”

在場的人已經完全失去了言語的能力,不知道她還有多少後招等著施出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而每個人的手心都攥得死緊,不敢有半絲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