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請個媒人來,看看哪家有合適的姑娘。”

於嬤嬤道:“這幾日大姑爺他們在府上,要不還是等他們走了再說罷。”

“不等了!”任夫人擺手道:“我已經等不及了。大姑爺在無妨,他自有老爺少爺他們陪著,趁著大姑奶奶在,也好讓她幫著掌掌眼。且把雋兒這事辦妥了,看著他活蹦亂跳起來,我才好放心。”

於嬤嬤只好應下。

謝琬因為身邊的事都已經有人打理,所以今年在齊家要多呆兩日,於是去和幽館吃茶回來翌日,四個人又去明湖裡劃了一日船,到第三日,又上戲園子聽戲,看皮影,然後去逛廟會。

她不知道,不管她去哪裡,身後總有個任雋遠遠跟著。而邢珠顧杏因為玉雪那番話,只要旁人跟謝琬保持著安全距離,她們也不再理會。

任雋每日清早滿懷著希翼出府,到傍晚,又總是神思恍惚地回來。府裡來了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他一概不關心。終於連大姑奶奶任如畫也感到奇怪,而跟任夫人打聽起來,任夫人只得把他跟謝府的那點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任如畫聽說弟弟居然為情所困,不由道:“不知道那謝三姑娘是個何等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