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往來。所以就算任如畫突然到訪,也不見得她就要見。

她說道:“去回一聲,就說我病著呢,改日再請她上門來坐。”

龐鑫家的依言到了府外。

任如畫早就知道沒這麼容易見到黃氏的面,她塞了錠銀子給龐鑫家的:“勞煩再轉告聲夫人,就說我是為著葳姑娘的婚事來呢。”

她讓人盯了侍郎府一兩個月都沒有找著地方可以下手,而前些日子五城兵馬司跟都察院那麼一鬧,由護國公親自率領清查娼館的力度又愈發加大起來。

這些日子五軍營裡終於也有人被查了,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官職都不高,於是這便讓曾密看到了機會——相比較五城兵馬司,五軍都督府才是國家正統部隊,勳貴出身的不就該回到軍營裡去麼?如果說能夠藉機在五軍營裡謀個差事,豈不比呆在五城兵馬司管管地痞流氓強上幾倍?

近日各處外官紛紛進京,雖然都以文官居多,可是難保這個時候不會讓人插進去擔個文職,眼下京師四處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曾密感到壓力巨大,回到家自然不免對任如畫有番慫勇。所以任如畫也再不敢耽擱了,打聽得謝葳居然還沒有訂下親事,於是便就揣著這個事上了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