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書將情況登記完畢,中年漢子便哭哭啼啼的離開了衙門,崔湜將登記好的文書拿起再過目一下,確認失蹤的確實是,海定牙行的老闆,阿史。

此人還算有名,在洛陽城的幾個坊均有分店,主要是作西域和洛陽兩地間的運送買賣,跟洛陽城的黑白兩道都有交情,傳言私底下,也走私烈酒等違禁品,平日裡大多呆在自己的豪華別院,養了些胡姬,專門招待各坊衙門。

崔湜將登記簿還給文書,說到烈酒,便想起昨夜答應李隆基要拜訪上官婉兒一事,回屋換了一身行頭,打扮如翩翩世家公子,來到上官府邸。

聽到是崔湜來訪,上官婉兒急匆匆的來到門口迎接,故意嬌嗔的說到:

“崔侍郎真是貴人多事,婉兒幾番邀請,均未嘗所願,不得不求助隆基殿下。”

崔湜被說穿來意,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

“倒也並非殿下安排,只是日前調了崗位,俗事較多,一時來不及拜訪,還請上官大人見諒。”

“侍郎太見外了,喚奴家婉兒即可。”

上官婉兒並未繼續抱怨,像及那等待情郎的閨中少女,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但保養極好,看上去依舊是副少女樣。

“快隨婉兒進屋,婉兒準備了醉琥珀,就等著聽崔郎的詩作。”

上官婉兒將崔湜帶入閨房,讓其他人等退下,端出酒具,給崔湜倒了一杯,崔湜緊張不安的接過酒杯,放在一旁,雖是自己最愛的醉琥珀,當下也怕因酒誤事,隨即提議要為上官婉兒誦讀最近的詩作,上官婉兒拍手叫好,如同追星的少女沉醉在偶像的懷裡般,如痴如醉,屋裡充滿曖昧的氛圍。

直到一個時辰後,崔湜事先安排的阿里假裝大理寺有緊急公務,要尋他回去,方才脫身,見到阿里,入蒙大赦的崔湜感激的說到:

“要是阿里晚來一步,崔某恐怕要成為大唐第一個因誦讀而氣絕之人。”

將崔湜依依不捨的送出府後,上官婉兒回到閨房,突然變了一張臉,厭惡的把崔湜用過的酒杯扔到,房外的翠湖之中,而閨房之後竟走出一發福中年男子,從身後抱住上官婉兒,裝著心疼的說到:

“辛苦婉婉,要作這般下作事。”

上官婉兒依然憤怒的厲聲呵到:

“拿開你的髒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發福中年男子陪笑的繼續哄到:

在武某心中,婉婉比什麼都重要。

“難道還能比武周朝重要?”

上官婉兒冷笑著刺破男人的謊言。

“婉婉此話怎講,你我皆是成年人,有些事還是不要說破的好。婉婉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就讓武某安慰一下。”

說著,中年男人便要解開上官婉兒的衣帶。上官婉兒用力掙扎出來,冷淡的說到:

“此間事了,不要忘記你的承諾。”

中年男人有厚著臉皮抱住上官婉兒,柔聲地說到:

“姑母年事已高,已到立儲的時候,一群遺老遺少還想光復李唐,都看不見覆蓋天下的武周旗,此番若是能扳倒武三思這個廢物,繼承大寶之人必定非承嗣莫屬,待承嗣登上皇位,定冊封婉婉為皇后,母儀天下,婉婉可滿意?”

聽罷此言,上官婉兒方才露出笑容,任憑武承嗣雙手在自己身上摸索,配合的發出急促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