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昨夜子時,入駐洛陽縣外的十里店,交由金吾衛左軍統領李隆基殿下管制。”

“甚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看看誰才是那隻陰險的黃雀。”

武則天遙望著通遠坊的方向,兇狠的說到。

此時的白馬寺裡,中原武林釋家第一人懷義和尚,憤怒的在佛殿裡來回走動,口中不停的罵到:

“廢物,都他媽的一群廢物,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當初就不該收留你們這些廢物,更不該讓信了你們的邪,讓你們收留落難的薩滿教教徒。”

“媽的,整個煉製坊都被人端了,還不知道是誰搞的鬼?”

站在一邊的東鬼、西怪、生魍、死魎,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

“都啞巴了,平日裡不都是自吹自擂,誇口奪取武周,易如反掌嗎?”

四人的領頭東鬼怏怏的說到:

“住持息怒,某家已經查明,那日歸義莊的爆炸案所用爆炸物,是神武軍的黑火藥,而通遠坊裡堅持接手調查的把頭呼延灼亦是武三思的人,此事會不會是那妖婦安排武三思做的。”

聽到東鬼的分析,懷義和尚停下腳步,歪著臉想了一下,說到:

“倒也有可能,老衲幾次上書要求廢除禁佛令,重建各地佛堂,光耀佛門,一直被那妖婦留中不發,這次想借樂天丸控制武周的權貴,的確不合那妖婦的心意,”

“咳”

說到激動處,懷義和尚不停的咳嗽起來。

“要不是昔日老納聯手控鶴府的兩個妖道,滅瞭如日中天的袁天罡,哪有妖婦今日的猖狂。可惜生接了袁天罡一掌,毀了大半功力,不然老衲早就殺入皇城,奪了那妖婦的寶座。”

“還有武三思小雜碎,昔日不過是給老衲牽馬之人,如今仗著妖婦撐腰,不僅公堂之上頻頻與老衲作對,私底下還想吞掉老衲的北海部,將老衲趕出御傘堂,狼子野心,恬不知恥。”

東鬼見狀,立馬上前扶住懷義和尚,叫西鬼將放在神龕裡的藥丸取出一粒喂懷義和尚服下。

“住持莫要激動,引發舊患,當下駐防京師的驍騎營統領已被掌控,只要尋回煉製好的樂天丸,控制住朝堂上的官員,天下遲早是住持的。”

“我佛慈悲!”

聽到此話,懷義和尚平復下來說道:

“不惜一切代價尋回樂天丸。”

接著又對東鬼說到:

“前些日子,你們報上來選用作標記的刺青,老衲看了,就用浴血白蓮吧。”

“諾”

東鬼、西怪、生魍、死魎恭送被毀了半張臉的懷義和尚離開,西怪忿忿不平的對東鬼說:

“大哥何必對這禿驢客氣,禿驢深受先天乾坤功侵蝕,功力大不如前,我等四人聯手必將把他拿下。”

東鬼嘆了一口氣,說到:

“兄弟莫急,如今你我四人還是寄人籬下,國破家亡,仍須靠著禿驢發展壯大,等到樂天丸到手,控制住洛陽城,復教復國便是有望。”

東鬼停了一下,想起一事,問道

“二弟,偷運曼陀羅花汁液的人處理沒有?”

西怪若無其事的說:

“本想著滅口那幾個躲在歸義莊的天策軍兵士,誰知那晚的爆炸案後,不見了蹤影,應該是死了。”

東鬼謹慎的說到: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此事事關復教復國,不可大意。”

“約好收錢的日子都不見人,肯定已經入土為安,大哥莫要自己嚇自己,說來也巧,這麼多年都沒有流入中原的曼陀羅花汁液,卻被我等覓得,必是天意光復我教。”

“好吧,此事不再追究,二弟抽空把之前販賣樂天丸的錢送去歸義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