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兩個正在廝殺的人刺去。蕭稜的速度非常快一瞬間兩人脖頸都被他劃了一刀鮮血很快就從兩人的脖頸處灑出。
蕭稜回頭看了一眼陳藝微微一笑。
這人怕不是一個瘋子。陳藝心中暗道
很快十分鐘的時間就到了,曹嚴站在臺上說了聲“停。”
這個字傳進所有人的耳中不管是否在廝殺的人全部都一同停下看向臺上。一名剛才被壓著想要反抗的人站了起來想要給剛才的人一個偷襲手上的刀剛剛舉起,臺上的曹嚴目光一凝一擊槍響傳入眾人耳中剛才想要偷襲的人眉心之間多了一個血洞直接倒下。
“都說了停了怎麼總是有人不聽話,所有人過來集合。”
經過剛才的威懾眾人也只有服從命令到了臺前集合。曹嚴數了一下後開口道。
“一共六百三十二人。還行至少不用我來幫你們清理了,如果讓我來那麼就是打對摺了。好了所有人去領晚餐與藥劑,那邊有帳篷一個帳篷兩個人住,自己隨便選一個,明天開始給你們上課。不要給我搞任何小動作不然。”
聞言所有人沒有說話只能乖乖的去領取藥劑和晚餐。
晚餐不算寒酸,兩個葷菜一個素菜。藥劑是一個裝有綠色液體的剝離管只要往手臂上扎去就會自動注入。吃完飯後陳藝找了一個沒人的帳篷走了進去,帳篷內兩張行軍床一個桌子,陳設非常簡單。
陳藝一屁股坐在床上後掏出藥劑直接朝著手臂處扎去,藥劑自動開始注入體內,撕裂般的疼痛從手臂開始蔓延至全身上下,在藥劑的刺激下陳藝的心跳越跳越快猶如戰鼓一般,清晰每一次跳動,他的雙眼開始變得血紅,喉嚨處發出類似於獸吼的聲音。獸吼聲一瞬而逝,心跳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藥劑注射完畢後陳藝感覺雙眼十分的沉重,躺在床上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直接睡了過去。
夜晚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走進了帳篷。
“是他嗎?”
“沒錯是他,我一進來他就躺在床上怎麼叫都叫不醒。”
女子點了點頭摸了一下脈搏檢查了一下身體後道“沒什麼事,注射藥劑後身體有些疲憊睡得有些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