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炁靈樹大人救我,我想報仇。”地上的女人嘴角眼角流著血眼底都是恨意,臉上依稀可見的巴掌印,渾身血印,衣衫襤褸。

她叫向紅,一個星期前她和丈夫梅韌性準備離婚,由於離婚有一個月的冷靜期她和丈夫將房子平分,一人一半。

她想好等冷靜期過了,她再搬出去,這房子她也是出了一半錢的,她不想便宜了梅韌性。

結婚這麼多年,梅韌性不是出軌就是對她冷暴力。

她實在受不了就想著兩人好聚好散。

哪曾想,一提到離婚,那個男人就變了臉色,他將她困住在家,每天對她實行毆打。

她在昏迷的時候聽見梅韌性的爸媽不同意,怕他是同的事洩露出去,丟了他們的臉。

向紅真的很恨,她現在只想著報仇,只想給他教訓。

這些天所有的痛苦統統加倍還給他。

一道靈炁順著向紅的眉心進去,滋養著她的身體。

向紅感覺自已身上不痛了,她現在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她虔誠的跪在地上感謝炁靈樹大人。

她立即去了梅韌性的房間,之前沒能力報仇,現在她要好好發洩一下。

她生的嬌弱沒有力氣,父母四十多歲才生的她,她不想給父母添麻煩,這個梅韌性是真的沒人性,豬狗不如。

她將擀麵杖拿在手中,她一腳踹開房門,她將男人一把扔到地上,拿起擀麵杖埋頭猛揍。

打的梅韌性吱哇亂叫,她壓根不聽他說話,只管揍。

“唔系@※……”

向紅就感覺身上使不完的力氣,她將梅韌性抽的半死不活的、奄奄一息,才停了下來。

她將梅韌性綁在椅子上,她要一天三頓揍,半夜爬起還要一頓揍。

她都不用給梅韌性請假,反正梅韌性也沒工作。

向紅用梅韌性的手機掃了一下他的臉,半天也打不開,氣得一擀麵杖扇了過去。

“沒用的男人,手機都打不開。”

索性手指頭還有幾個是好的,用了指紋解鎖。

將他卡里所有的錢轉到她的卡里,全部是離婚補償,自願贈予。

“向紅,你放開老子,要不然有你好看。”

梅韌性惡毒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向紅,向紅很是不爽,一拳一個將他的眼睛打腫。

“我要報警”

梅韌性在椅子上使勁掙扎,繩子將他的傷口磨的生疼,齜牙咧嘴的他讓向紅想吐。

“你去啊,我們這樣頂多算是互毆。”向紅看起來也沒比他多好。

她有了靈炁滋養,內裡全修復,外在傷痕還維持原樣。

門鈴聲音響起。

向紅將手上的擀麵杖緊緊握住。

她從貓眼裡看到是梅韌性的那個男朋友陶人閒,心中的怒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梅韌性惡心,這個男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就是他慫恿梅韌性毆打她,讓她懷上梅韌性的孩子,到時候去母留子。

向紅一直不願意生小孩,她覺得她自已還是個孩子,目前沒有能力去照顧一個小baby。

就因為她的不配合,這段時間被梅韌性打到肋骨斷了,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

想到這裡,向紅將陶人閒放了進來,她在門後偷襲,一棍子將他打倒在地。

向紅將他和梅韌性綁在一起,他們不是相濡以沫嗎?

她讓他們不分離,她真是個好人,為人妻這麼大方,願意給丈夫和三兒騰地方。

折騰了一下午,向紅有點餓了。

這幾天滴米未沾,就喝了一杯水,要不是靈炁撐著,她早就倒了。

她拿著陶人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