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的做法可算是用心良苦,可我並沒有按照他的想法進行。
“那你們賣畫的錢可是私吞了?”我憂心感言一句,心想著你們大概在為自己的私心找掩護而已。
“私吞?你開店的那天我送的賀禮可全是你賣畫的財產,雖然......我們拿了少數,但大多數我們都給了你。”王大人漲著臉極力反駁。
我眼眸微轉,又道“我並沒有見到你說的財產。”
“不可能,我將你的畫錢全部換成了金條,足足十二根,全都裝在盒子作為賀禮送給你了!”王大人聲音很大,生怕我聽不見。
此時我突然想起杭記開業那天的情形,思域道“開業那天我並沒有拆你們送的賀禮,而是全部打包裝好,準備再還回去的。”
“嗯?”王大人一愣,又問道“你確定你沒見到我送你的金條?”
我搖搖頭,十分確定道“打包箱子的鑰匙我交給了穆一,就算其中三年我不在京涼城,他也不可能開啟箱子的。”
王大人思域道“沒人動的話那金條應該還在杭記,可是......可是金條是火燒不化的,這幾天派人整理出來的財務並沒有金條!”
我們一邊說著就走到了牢房,王大人親自將我鎖住,然後站在門口,疑道“你確定穆一公子沒有動那些東西?”
“穆一!我確定他不會動那些東西的,你好好找找,也許埋得很深。”我心情複雜的看著他
“我再去好好找找,然後問問穆一公子,如果金條真的與他無關,說不定這其中有別的聯絡。”
看著王大人為我事情奔波勞累,倒生出了幾分惆悵。
另外我在大牢中關了數日之久,除了穆一幾次進來給我講講欣樂街的情況,還迎來了小花前來探望。
此時的她早已不像街頭那般小丫頭模樣,端著一派高雅溫和的氣派,見我時雖然一臉心疼,卻有幾分交際應酬的假意。
她給我送了幾日的飯菜,第一次見我便摟著我哭了好久,然後幾天都是一張溫潤的笑容。
她從沒有向我問起過穆三和穆四,我滿心的歉意一直無法說出口。
小花來了幾次後便沒有了身影,然後獨自渾渾噩噩的蹲著,有一日的陰雨天又迎來了一個人。
呂府的三少爺匆忙趕來時,見著我滿眼都包含著熱淚,他滿心的心疼讓我慌亂無措,他拉著我的手,一直安慰道“蘭兒,我一定求父親救你出來!”
他的一聲“蘭兒”是我幾輩子都沒有聽過的親切關懷,我目色清明,想要看清他此時此刻的想法。
這......這是我見過最真誠相待的模樣,我抿著嘴想伸手摸一摸他的臉頰,手伸到一半就停下了,難道這還能動情的嗎!
他的眼中並沒有令人心動的火花,而是......而是最乾淨最徹底的關心和疼愛。
呂三少爺到底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三少爺離開後不久我又被提出了大牢,這次親自審我的是大理寺少卿於靈浦和王大人,大理寺公堂之上居然不見了尚湯大人。
“堂下之人可與成王殿下有恩怨?”於大人的聲音稍稍輕快點,讓我少了幾分壓迫。
“回大人,罪民與成王殿下並無任何聯絡。”
“可是有人看見除夕夜一女子從杭記出來直接去了成王府。”
誰在杭記能這麼出入自由?我皺眉回道“那天晚上我和秦掌櫃一起去了呂府,相信大人已經找到了證據,所以我不可能再一次出現在成王府。”
“嗯……也可能是你安排的人!”
“回大人,我與成王並無聯絡。”
“據說,你和許王的關係不一般?”於大人神秘的瞅著我
我和許王的關係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