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君一路狂奔,追到了酒店大門口,這才把抹著眼淚的焦喜堂給攔了下來。

“叔叔,您這麼著急走幹嘛呀?您要是對我妹妹哪裡不滿意,您就說話,我一定把她給您調教到您滿意的為止。”肅君喘著粗氣,還不忘記獻媚。

誰知換來的卻是焦喜堂的當胸一腳,“誰踏馬用你調教!”

這一腳差點把肅君踹吐血,可爬起來的肅君,也不生氣,笑著又給了自已兩巴掌。

“是我說錯話了,我嘴欠該打。我妹妹只有您才配調教,其他人敢動一指頭,看我肅君不把他腿打折了!”

一聽到肅君還敢提他那個妹妹,焦喜堂的腦袋就疼,又是一腳把肅君踢了出去。

他一臉認真的跟肅君說:“你踏馬別造謠,老子跟你妹妹那是一點關係都沒有。要是還敢在外面胡亂嗶嗶老子和你妹的事,老子讓你們整個肅家雞犬不留!”

看著焦喜堂那張老臉已經扭曲到變形,肅君就知道對方不是在開玩笑,坐在地上那是站都不敢站起來了。

“焦先生,我們就算做錯了什麼,您說出來,我們改就是了。何必發如此的大火氣,到時候傷了身子,我們可承擔不起呀!”肅正德攔住了焦喜堂,一臉關切的說。

焦喜堂在那裡張了幾次嘴,可關於胡博士和異能小組的事情,他是一個字也不敢說,只能悻悻的閉上了嘴巴。

“您別不說呀只要事情和我們肅家有關係,您說怎麼辦那就怎麼辦,我們整個肅家絕不皺一下眉頭。”

看焦喜堂還是不說話,肅正德又說道:“要是還不解氣的話,可否讓我們父子陪同焦先生一起散散心?”

肅正德問的小心,肅君也冒出了頭,說道:“這勿忘市好玩的地方我都知道,保證讓焦先生不虛此行。”

看著那父子倆一唱一和的猥瑣嘴臉,焦喜堂就知道他們帶自已去的地方,絕對是那種不可說出口的地方。

這踏馬是把自已往溝裡帶呀!先讓自已得罪了異能小組,接著再要把自已送到局子裡去呀!

就在這時電梯門開啟,鶴髮童顏的胡博士走了出來。

焦喜堂看到是胡博士,立馬笑著跑上了前,那表情比肅君父子還要諂媚。

“胡博士,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裡面,要是知道您在裡面,我說什麼也不能進去打擾您用餐呀!”

聽到這話胡博士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怎麼,不是我的話,別人的房間你就能隨便闖,別人的閨女隨便睡了?”

“不是,我真不是這個意思!”焦喜堂說著狠狠地抽了自已一個大嘴巴子,“博士,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做不做人那是你的事情,不過遠洋集團你就不用回不去了。”胡博士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繼續往前走。

可這句話一出口,彷彿一個晴天霹靂打在了焦喜堂的腦袋上,一時間讓他呆愣在當場。

焦喜堂跪在了胡博士的面前,說道:“博士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就是被美色一時迷了心竅,我發誓以後再也不碰女人了,我要是碰了,這雙手就歸您。”

胡博士冷眼看著焦喜堂,“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如果你再這麼繼續糾纏下去,我會做出什麼決定,應該不需要我說了吧?不想把自已送上絕路的話,還是乖乖聽話,回去找個閒職養老去吧。”

這話一出,萬念俱灰的焦喜堂鬆開了胡博士的褲腳,呆呆地坐在地上,整個人彷彿丟了魂一樣嘿嘿直樂。

胡博士他們的對話也一字不落的落入了肅正德父子的耳中,可他們是一個字也不信的。

畢竟是一個國際大企的副總,哪裡是一個小博士說免就能免的。

他們跑到焦喜堂跟前,說道:“焦先生,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