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撫摸住自己的臉頰,握住手上的鉛筆也滑落到地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處於單相思,自我幻想的局面,沒料到居然美夢成真是這般滋味。
“真的是我嗎?”
芬芳再次確認。
“當然是你,我只是南宮用錢買回來故意演戲給你看的棋子而已,你試想一下,一直沒有帶過女人回家的南宮怎麼可能會帶我這個一沒身份,而沒地位的女人回來?”
左雅壯壯膽,接著說:“其實南宮一直都喜歡著你,他回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要見你,你是知道他的,他這個人生性孤傲,而且像他這種上流社會的子弟交往的物件都是門當戶對,即使將來要娶進門的物件亦是如此,他害怕和你相愛身份的差距娶不了你進門,所以他一直把這份感情深深地壓制在心裡.”
芬芳聽了這番話欣然淚下,鼻翼顫動,嘴巴抿地緊緊的,眉頭緊鎖,雙手十指相扣放在胸前。
“我不過是他籤回來的人而已,實際上就是演戲的搭檔罷了.”
“少爺真的這樣和你說嗎?”
芬芳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對左雅說的話深信不疑。
“當然我怎麼會騙你……他用愛慕的眼神看著你,難道你一直以來都沒有發現嗎?”
左雅轉動眼球,把視線拋向花花那邊,希望花花加入,一起說服芬芳。
花花領會到左雅的心思,她移動身子,把手搭在身後那張破舊的椅子上,接著也開口:“其實我一早也發現了少爺喜歡你的種種跡象,因為不是很敢確定我才不敢告訴你,比如少爺最喜歡你親手弄的飯菜,說過你煮的湯是最好喝的……”芬芳陷入甜蜜的沉思,越想越覺得有的道理,雙眼綻放著光芒。
左雅見事情有所轉機,接著她想到了一個好方法,開口對芬芳說:“其實南宮在那次在莫家的拍賣舞會,用高價拍得一條項鍊準備送給你,卻一直找不到機會.”
“項鍊?”
芬芳說。
“嗯.”
左雅揚揚眉說:“項鍊在南宮的房間裡……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找找看.”
芬芳沒有絲毫的懷疑,快步衝向門口的方向,向房子的方向跑了出去。
“花花!”
左雅輕呼一聲。
花花拖著虛弱的身體慢慢地往左雅這個方向爬過來……花花半個身子依靠在左雅的椅子上,嘴手並上,試著解開綁在左雅右手的麻繩。
左雅額頭冒出陣陣冷汗,背脊一陣發涼,不時回頭看向門口的方向,生怕芬芳會突然出現。
解開繩索的左雅俯身把跌坐在地上的花花扶起來。
“左雅小姐……你趕快走吧!我的腿已經發麻了,行動不便……你還是快走吧!”
花花說。
左雅把花花的手臂扛到肩膀上,另一隻手攬著花花的腰部。
“我們要走一起走,再說我們現在不是兩個人嗎?她現在跑過來還不一定是我們的對手呢.”
左雅說。
左雅扶著芬芳一步步往門口的方向走。
芬芳帶著興奮的情緒往房子的方向走,迅速地跑向南宮的三樓房間,開始大規模搜尋左雅口中的項鍊。
床頭櫃,桌子,房內的客廳,包括屋裡的每一個角落。
起初帶著興奮的情緒,接著越來越著急,發現一無所獲的時候,她就徹底瘋了,把整個房間東西到處亂翻,被單全都掉到地上,她坐在地板上思緒越來越混亂,雙手抓頭,一副面目猙獰的樣子在苦苦回想。
她忽然緩過神來,花花還沒有綁起來!加上左雅並沒有準確地告訴她項鍊的具體位置,她認真想了想,發現自己上當受騙了,迅速從地板上站起來,原地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