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有特意給她打了一通電話,確認我的安危以後,吳媽不想把這件事給鬧大,才沒有特別告訴你.”
左雅故意嘆了一口氣,一臉委屈地看著南宮說:“你都不知道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昨天的確是去ktv了,僅僅是陪伴我的那個同事去她朋友的生日宴而已,結果我差點被那個男的……”說到這裡,左雅又嘆了一口氣,眉頭緊皺,故意別過頭,裝出一副特別難過的表情,一隻手捂著胸口。
“左雅……”原本暴跳如雷的南宮瞬間被軟化了!天啊!他剛才都對她做了什麼?“我從廁所出來就被那個人給盯上了,他試圖非禮我,在掙扎的過程中我撞暈了,後來是慕容晨救了我,才有了花花口中說的……我夜不歸宿……”南宮走過來,左雅很快就閃開了,一副非常做作的表情。
“我不想告訴你,那是因為怕你擔心……我一再忍讓,是不想把事情鬧大,殊不知有一些居心不良的人卻在這時候鑽空隙,故意陷害我和吳媽……”左雅用犀利的目光看向花花,她的眼神是那麼地陰森。
花花不寒而慄,這個女人的反擊手段實在是太高明瞭。
“我非常痛心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你傷害我不止,你還傷害一向對你忠心耿耿,謹言慎行的吳媽.”
左雅轉過身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吳媽,然後再轉身走到了樓梯口的位置,雙手扶著樓梯的護欄扶手。
“南宮,如果我們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那又有什麼意思再勉強地湊合在一起……我留在這裡又有什麼意義?”
左雅踉踉蹌蹌地跑向二樓地方向,她現在的所作所為都是在演戲,她要讓陷害她的花花付出代價,解救吳媽。
撲通的一聲,花花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雙手抱住了南宮的腿。
“少爺……我是被冤枉的……事情不是這樣的.”
南宮冷眼看著抓住他腿的花花,想不到她的城府居然如此深厚,方才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才會一時錯信她的謊言。
如今聽到左雅一番解說,頓時覺得自己裡外不是人,把左雅傷得如此深。
“滾——”南宮高抬腿,把拽著他腿的花花甩開了。
“以後不要讓我在k港見到你!”
這是封殺令,以後她不可能還能在k港混了。
花花跪著大哭大鬧,嘴裡一直在大喊冤枉。
左雅走回了她以前所住的二樓臥室,反鎖房門。
聽到南宮在門外輕輕地叩打著她的房門,她依舊無動於衷。
“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吃醋,對你大發雷霆……”“左雅,你聽到嗎?”
南宮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站在門外祈求母親的原諒。
左雅走入了臥室的洗手間裡,鏡子裡的自己彷彿又和前世的左雅重疊,她終究是逃脫不了耍手段。
或許嚴格來說,南宮永遠都逃脫不了愛撒謊的她,真實的左雅只會死無葬身之地,相反,南宮更傾向於愛作秀的她。
她對著鏡子冷笑,覺得所有的心動原來全都是假的,南宮就是無情無義的人,就連侍奉他多年的吳媽一旦觸碰他一點底線,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叫她滾蛋,更何況是她這個臨時的枕邊人。
哥哥被前世的南宮殘害也並不是沒可能,像他這種猶如老虎的男人,隨時吞掉一個人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左雅收拾好情緒,從廁所裡走出來,她背部依靠著大門,輕聲說:“南宮,我累了,我想休息一下!”
南宮非常懊惱自己的行為,一切都只是對她太在乎了,才會做出這種事情。
不信任只會把她推得越來越遠罷了。
晚上,左雅一個人躺在這張沒有南宮味道的大床上,頭枕著雙臂,眼睛落在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