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
左雅挺心疼吳媽的,可是她可沒打算那麼快就原諒那個人。
左雅拿起雪白色的大毛巾輕輕地拭擦著剛洗完的秀髮,秀髮成捆狀一撮一撮地黏在了一起,她把頭髮擦到了五成幹,然後從床上起身,走到了洗手間的方向,用吹風機把頭髮吹乾。
伴隨著吹風機轟轟的聲音,她聽到了一些動靜,她把吹風機關了,對著大門的方向叫了一聲吳媽。
外面靜悄悄的,她以為自己聽錯了,關了吹風機,她再次從廁所出來。
她的視線落在了臥室的落地窗上,原來關上的窗簾被開啟了,一直緊閉的陽臺玻璃門開了一條小縫隙,寒風吹了進來,鏤空的蕾絲窗簾伴隨著微風翩翩起舞。
左雅把掛著肩頭上的毛巾拿下,扔到了床上,徑直走向落地窗的那邊,準備把窗戶給關上。
她的視線落在了陽臺外面的竹藤桌椅上,圓形的竹藤桌上居然擺放著今天那個陌生女人帶的那個全白色的面具……“啊——”左雅一聲尖叫,整個人摔到了地上,連滾帶爬地往大門地方向移動。
吳媽聽到左雅一聲尖叫,顧不得穿拖鞋,光著腳丫衝上了二樓,只見左雅像一隻受驚的小鳥,快速地抱住了眼前的吳媽。
“怎麼了,怎麼了?”
吳媽輕輕地拍打她的背部,試圖讓她平靜下來。
“陽臺那裡……”“陽臺那邊怎麼了?”
“陽臺那邊有面具.”
“面具?”
吳媽慢慢地鬆開了左雅,一個人移步到臥室,左雅跟在她的身後,一前一後地往臥室裡走。
“小姐——”左雅的身後傳來芬芳的聲音,嚇到左雅和吳媽雙雙向前跑了幾小步,確定是芬芳後,三人繼續向陽臺的方向走。
陽臺的外面除了竹藤的桌椅外就空空如也,沒有左雅口中所說的面具。
“沒有啊!”
吳媽站在視窗前左顧右盼。
再三確認後,吳媽推開陽臺的玻璃門,走出了陽臺,在桌椅的旁邊開始尋找左雅口中的面具。
“怎麼可能?”
左雅可是清清楚楚地看見有面具,因為剛開始不確定是什麼,在多次認真的觀察下,才認定那是一張面具,怎麼三個人走進來的時候,面具就不翼而飛了呢?難道真的撞邪了?“左雅——”一樓的方向傳來了南宮的聲音。
左雅猶如漂浮在深海里的度過好幾個世紀的人,偶然看到了遠方突然行駛一艘救援船。
南宮風塵僕僕地從機場趕回來,司機先生拖著他的行李箱跟在他後方。
“南宮——”左雅光著腳丫從二樓跑了下來。
她撲入南宮的懷抱,雙臂緊緊的摟著南宮的脖子,南宮緊緊抱住她的,她早已凍壞的腳丫踩在南宮發亮的皮鞋上。
吳媽和芬芳陸續從二樓走下來。
司機先生看她們幾個神色慌張,便開口問:“怎麼了?”
吳媽無奈地搖搖頭,說:“左雅小姐說陽臺那裡有面具,可是我們跑去看的時候,面具又消失了.”
左雅鬆開摟著南宮脖子的雙手,光著腳丫踩在地板上,南宮伸手握住她的芊芊玉手,兩手冷得跟冰塊一樣。
南宮趕緊把他身上長及膝蓋的大衣套在左雅的身上,外套瞬間拖地了。
南宮把左雅抱在懷裡,他的身上發出了陣陣的薄荷味道。
“把東西收拾一下,我們暫時不住這邊了.”
南宮提議說。
“不住這裡,住哪裡啊?”
南宮把左雅抱在懷裡,一步步地三樓地方向移動。
草草地收拾了兩套換洗地衣服,離開了這個地方。
左雅暫時居住地這個地方是南宮在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