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今我的日子其實與課程關係甚微。儘管憑藉樂曲天賦被接納,我卻在影像之術的殿堂中研習。哈,你想問我何故如此?
這頗為神奇,我並非未曾涉足作曲科課堂,然而那些知識,我竟全盤吸收,包括後續的所有課程在那段時光中便已完成,全部銘記於心。
學院亦認同,我可以捨棄課堂,探尋自已所鍾愛的學科,哪怕是離校工作,只需順利拿到畢業證書。有趣的是,我的攝像根基薄弱,
雖諳熟精巧裝置的操控,卻難以闡明其中道理。僅是依賴從源田大師處汲取的經驗本能行事,明明攝影的成就遠勝作曲,我卻選擇重返基礎來印證這些...只能說,源田大師的教誨,獨特非凡,還有更多未盡之事...\"
如同當年般,淺一開始滔滔不絕地訴說眾多瑣事。以前也是他主導交談,她在聆聽,但昔日的話題皆圍繞著她心中的困擾或是繆斯之事,再或便是追求真姬之道,而非眼前這樣的情景。
察覺到海未的異樣,他微微一笑,摸了摸鼻子,略顯尷尬。
\"抱歉,或許我喋喋不休讓你覺得煩了吧?\"
\"不,只是略感意外。你從前不曾向我提起這些事。\"
海未直率如初,毫不隱瞞心中所想,至於這是否為美德,尚未可知。
淺一心下一緊,外表仍鎮定自若,緊張時,他的應對能力更為出色。
\"或許因修養期間寂寞乏味,無人可共訴,綾瀨太近,不用說也知心中所想。再逢海未,這些心底瑣碎便如滔滔江水傾瀉而出,抱歉讓你感到意外。\"
曾經的他呢?
為何從前不提及這些?
啊! 海未恍然,不是他不會講,只是他的聽眾並非她。昔日大部分閒暇時光皆奉獻於真姬,故這些心裡話自然而然是對真姬所說。
\"向我說,無妨麼?\"
微啟櫻唇,海未換手託著揹包,不安地撫著那稍有磨損的帶子。
\"有何不可?\"
淺一困惑地看著她,對誰分享心底之言竟成難題?難道有什麼忌諱?
\"哎...\"
剛才提及相關,海未欲問:“你依然心向真姬?”但她開不了口。對此,她毫無改變,情感之事除外,她能毫不掩飾展現自我,但當面碰觸此類話題,卻比青澀小學女生還要靦腆。
\"你在思慮何事?\"
\"沒.. ...\"
面對他看似無意的親近,海未心跳加速。她突然意識到,此刻的他似乎不再眷戀任何一人。這一發現促使她認識到他們正在共步歸途——哎呀!
\"臉色如此緋紅,不舒服麼?\"
\"不!我只是化妝了!\"
\"嗯?確實,初見時我還疑惑,為何你的肌膚光澤更佳,顯得清新嬌美許多,先前未曾仔細端詳,現在看看,果真學會了化妝,真是美麗。\"
\"唔!\"
他的注意令她害羞,正如花朵希望被欣賞的少年女子。急忙用揹包遮臉的她,嘴角仍忍不住泛起微笑。
\"嘿,愈發漂亮,反倒害羞。舞臺上穿裙子舞蹈面對眾人,你卻不曾怯場。\"
\"那是穿了內裙的!\"
海未隨手揮打,嬌憨中帶有戲謔之意。
\"哈哈哈哈,別別別,我也想近距離欣賞那輕紗起舞中令人砰然心動的細蕾邊內裙呀。\"
淺一輕鬆擋下這不痛不癢的攻擊,模樣頑皮卻又略帶挑逗——這正是昔日他對她嬉笑調侃的方式。
他頸上已不見那象徵歸屬的項圈。
\"不許看!不容許!\"
\"咳咳,嗯,好的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