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就樂了:“所以您真不用擔心,弟子看輕學識不容易,畢竟弟子這個年紀了,還再拼。弟子也算是用工刻苦了,那不是啥都沒學出來嗎?”

先生覺得女弟子,對認真刻苦這個詞,有誤區:“頭疼的狠,我就是想說,你這銀子出的好。”

至於女弟子的學識什麼的,先生根本就不想提。

姜常喜:“就衝著咱們姜姜這份魄力,弟子也覺得值。”

有姜姜這個挑頭之後,餘下的弟子都是陪襯。當母親的怎麼能不驕傲呢。

先生忍不住點頭:“姜姜在經濟上隨了你。”其實先生那也是隱匿的驕傲的。姜姜做的當真是不錯。

姜常喜傲嬌了一句:“這是耳濡目染。”

先生搖搖頭瞎驕傲個什麼,這樣的女娘,以後可怎麼辦,一般的郎君可看不入眼了。

然後付大人上門了。別人或許知道的不清楚,可他同周家走的近,那是真的知道姜姜的壯舉。

對著自家付小胖看了又看。然後人家付大人就做了個決定。這兒媳婦娶進門就賺了。

付大人拿著好酒上門,同周大人前所未有的氣氛好。

周大人:“我今日怎麼覺得付大人有什麼開心的事情一樣。”

付大人:“咱們同科,這些年的交情,一起坐坐,喝茶品酒,多愜意的事情。”

周大人:“我還是覺得付大人擠兌我兩句才是咱們交情的正確模式。”

付大人黑臉:“你這人,什麼歲數了,還擠兌來擠兌去的。”不過竟然沒惱,依然保持著笑容。

周大人:“有什麼事,你還是直說吧。”

付大人:“沒事,我就是覺得能一塊這樣喝酒,論學問的人,不多了。”

周大人怎麼那麼不相信呢。不過都在官場混,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周大人索性不問了。

結果,人家付大人連著來了好幾日,有一股子任你東南西北風,他都巍然不動之氣勢。

周瀾有點慌:“他到底所圖什麼,多大的事,值得他如此費心。”

姜常喜:“大利沒說什麼?”

周瀾揉揉後頸:“我怎麼就感覺被人惦記上了呢。”

周瀾:“關鍵是他竟然奉承我。”這不對,這非常不對,這不是付大人同他相處的做派。

姜常喜:“那確實不正常。上次付大人如此,還是想要讓大利去保護他呢。”夫妻二人凝重了。

周大人:“不然我還是躲躲吧。”

姜常喜:“索性開口問了吧,什麼樣的關係,值得他如此迂迴。”

周瀾:“感覺不太好。這廝沒憋好主意。”周大人那是想要避一避的。

姜常喜:“周大人還能怕了他。”

周瀾:“那倒也是。”然後付大人來了,人家周瀾放開了喝酒,付大人半醉。

周大人才開口:“到底何事,不好說。”這是來了個反灌醉。

付大人:“咱們之間的交情怎麼樣,我這為人如何。”

周瀾:“能夠相交如此,還有什麼可說的。”

付大人:“我家小胖如何?”

都沒用說第二句,就讓人家周大人給轟出府了。周大人什麼人?一開口就知道,惦記自家閨女的狼崽子。

付大人拉著周瀾:“不是,你這樣那是不對的,難道姜姜能留在府裡一輩子。”

周大人無情的很:“那也還早。”那是一種要同付大人斷交的口氣。

付大人:“你就是想不開,早早的為咱們姜姜挑如意郎君,身邊有小郎君哄著,多好的事情。”

周大人不光無情,還無理取鬧:“姜姜是師姐,付小胖他就得好好哄著。”

付大人:“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