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樂到先生面前,乖巧的做好:“先生,可以上課了。”

先生嫌棄弟子們事多:“它日去了學堂,你也這般嗎,太不把學習當回事了。”屁大的事就過來請假,把學習當什麼了。先生有必要提點弟子兩句。

常樂:“先生,我是郎君,府裡就剩下女郎了,我不出面可怎麼辦呀。您多多體諒。”

先生心說你可真把自己當回事,問題這還不是你姜府,你算什麼主人呀?

可惜這話就沒法同小弟子說,怎麼就那麼頭疼呢。

先生突然就覺得學問什麼的都是次要的,是不是想要同小弟子說說人情世故,法典禮儀呀?看著自家小弟子,咬牙切齒的,他不能真的把自己當陪嫁的。

所以先生今日的課就有點不同,先生:“法典,你知道嗎。”

常樂:“知道呀,從小,常喜就給我讀法典,講的小故事也都是這裡面的。先生您想聽哪一段,弟子給您讀。”

有一個太過聰明的學生,先生偶爾竟然是心塞的。所以我還講什麼呢。

心裡默默吐槽,好好地一個小娘子,沒事不讀詩經,讀什麼法典,難怪如此。

先生:“如此的話,先生就教你些禮儀好了。”

姜常樂覺得還是教學問的好,怎麼就突然變成了禮儀了呢。他課業很緊張的。

不過學什麼都是學,聽先生的沒錯。主要是要尊重先生。

姜常樂覺得有意思的時候,就讓先生把課停一停,先生就沒見過如此事多的學生。

常樂:“我是心疼先生,這麼有意思的事情,姐夫肯定要學的,回頭姐夫回來了,我們一起同先生學。”

那倒是真的心疼他這個先生。所以先生講禮儀都放在了下午。周瀾回府之後的時間。

而且先生講的禮儀,包含太廣闊了,姜常喜在人家師徒三人的課堂之外,就聽了一會,就被吸引住了。

自己弄張小桌子,在人家書房外面聽,算是偷師吧。怪可憐的。

先生竟然講的是那些前朝到如今還能屹立不倒的世家大族,當然了偶爾也要講到一些已經沒落,或者不存在的世家。

從興盛到衰敗,每個世家在先生的嘴裡娓娓道來。

再到如今,也就是這些小地方還推崇什麼世家名門,京都那樣的大地方,早就已經有了新貴。

姜常喜感受更加直觀一些,彷彿跟著先生暢遊在歷史中一樣。讓姜常喜說,這就是先生的角度在講歷史,同禮法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