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揹著我偷偷學習,想要落下我更多,我才不上當呢。”

說著也不犯懶了,過去書桌那邊,小手往硯臺裡面放了少許的水,就開始磨墨,拿起來筆的時候,已經能夠寧心靜氣,然後寫字。

姜常喜都不知道,周瀾對於常樂來說竟然還有這等效果。

周瀾捂著心口傷懷,原來我想多了:“本來想要說說話呢,他這個樣子,讓我感覺多說會話就同犯錯一樣,形容一下的話,就像被獵狗追著跑的兔子。”

撲哧姜常喜就笑場了,這什麼形容呀,怎麼能說自己是兔子,關鍵自家小弟可不是狗:“讓先生聽到你如此形容,怕是要惱的。”

周瀾瞧著姜常喜笑的好看,喃喃說了一句:“你高興就好。”

姜常喜看著周瀾笑吟吟的模樣,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讓人內涵到了,難道她學問就這個水平嗎:“我怎麼就高興了,說的我好像不學無術一樣。”

周瀾:“你笑了。”若是先生聽到,肯定是拿戒尺的,狡辯的機會都沒有給她呢。

姜常喜:“亂說什麼大實話,我不過是比較的樸實接地氣,可不是我不懂文雅,說話粗俗。”

周瀾:“那是自然,我家大奶奶自然是哪裡都好的。”

姜常喜被誇的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少來這套,我自己什麼樣,我心裡還是知道的。”

這人知道她不喜那些文縐縐的說話方式,跟著詢問:“怎麼看出來的。”

周瀾:“看出來我家大奶奶文雅,好學,學識不凡嗎?”

當著瘸子不說柺子,哪有這樣揭短的,姜常喜粉拳對著周瀾就砸了過去。

若是沒有看到過,自家夫人推馬車的勁頭,周瀾那是笑著消受這番美人恩的。

可看過了媳婦比大利還要狂暴些的力氣,這拳頭,真不敢受,雙手舉起來,抬住媳婦的拳頭。略微驚恐呀。

然後尷尬了,才發現,媳婦沒用力,這不就尷尬了嘛。原來媳婦知道控制力道呢。

周瀾臉不紅氣不喘的順勢就把媳婦的手攥住,深情款款的拉近兩人的距離:“我現在是秀才了,秀才娘子,咱們二人咳咳,是不是……”

姜常喜就沒見過如此紅口白牙的,別以為她沒看出來,剛才周瀾的防備:“是不是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雙手擋住我的拳頭。”

周瀾那是打死都不承認的:“你肯定誤會了,我這是虔誠的拉媳婦的手,說最正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