繫到以後姜姜嫁娶的。

這還用女弟子操心嗎?先生:“說你的問題。”

姜常喜反問了一句:“先生說,姜姜做的不好嗎?”

先生斟酌,斟酌再斟酌之後,才緩緩開口:“不是不好”若是個郎君那就更好了。

姜常喜:“那就是好。不管是郎君還是女郎,弟子覺得都該有自己的決斷。姜姜這樣有何不可,若是圓圓如此,先生定然不會這般。”

先生得說,女弟子說的對,若是圓圓做了今日的事情,先生怕是要請客喝酒的:“畢竟是女郎。”

姜常喜:“若是以後姜姜不在咱們的眼前,她有這樣的決斷魄力,難道先生不覺得,咱們能更放心些嗎?”

先生得說,自己被女弟子給說服了,那樣的女郎確實更讓人放心一些。

所以有魄力的女郎也沒有什麼不好。

先生就這麼讓女弟子給說服了。誰讓先生對徒孫的溺愛上,一點不比女弟子差呢。寧願姜姜本事大些,也不願意姜姜受委屈。

姜常喜歡歡喜喜的讓人過去幫著女郎收拾別院了,這就是姜姜的嫁妝。

先生:“你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家女郎的壯舉。”

姜姜沒問題,先生認為女弟子有問題,所以這話題就不能繼續。人家姜常喜直接改了話頭。

姜常喜:“先生圓圓做了什麼?”

先生:“更頭疼,光看沒下手。倒不是為了銀子,是沒有什麼看上眼的。”

姜常喜:“看上了,估計也買不起。”

先生:“圓圓是個有主意的,學識不錯,武藝更好,來府上的同窗也不少。只是為師看不出來,他想要往哪方面發展。頭疼呀。”

姜常喜:“左右圓圓還小呢,只要不落下學識,就隨便他以後想要做什麼。我是想要他自己選擇的。當然了若是讓弟子說,還是同先生身邊學更讓人放心。”

對於孩子們的未來,姜常喜,那是不想要過多幹涉的。左右這樣的爹爹舅舅在,能讓他們自在發展。

先生點點頭:“也就鬆快這兩年,再大一些,就不能這般信馬由韁了。你別以為常樂考個狀元,功名就真的那麼容易了。”

先生顯然沒有姜常喜對孩子那麼放縱。

姜常喜:“先生,弟子真的從來沒覺得功名是容易的事情,您當知道,弟子到現在還沒能從您的學堂裡面出師呢。”

先生掃一眼姜常喜,怎麼有臉提呢:“你那學識,不提也罷。”

怎麼敢讓她出師,出去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