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蘇冬山和蘇夏寶就認出來,這人正是他們村的村長牛安福。
就急忙走過去,把被推倒在地的牛安福扶起來。
蘇冬山還問道:“福叔,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到哪裡?”
“沒有沒有,”拍拍屁股,牛安福笑得有幾分尷尬。
蘇夏寶則問:“福叔你來糧鋪做什麼?家裡面沒吃的了嗎?”
說起這個,牛安福則是搖搖頭。
面黃肌瘦的臉上全是苦澀。
“家中再沒吃的,挖挖野菜,剝剝樹皮也能湊合幾日。
只是眼看著馬上就要下春種了,大家沒種子下地,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
我便想著能不能來鋪子裡面賒上一些,好先讓大家種上。
可是這……”可是他這村長的面子,在鎮上是怎麼著都不好使啊。
雖然牛安福只是個村長,但是卻極為有責任心。
平時做什麼事情都為村上的人考慮,也極得大家夥兒尊重。
所以聽他這麼一說,蘇夏寶便道:“福叔你別擔心,這件事情我來解決.”
說完這個,蘇夏寶就直接進了糧油鋪子。
牛安福是瞭解蘇夏寶的,這丫頭看著是個姑娘,但是發起火來可是不輸一個男兒。
見她氣勢洶洶的進去,牛安福就以為蘇夏寶是要替他打抱不平,就急忙跟著進去。
扯著蘇夏寶的胳膊道:“丫頭啊,咱不可鬧事.”
本來就是來求人的,受點氣也是常事。
“我不鬧事,”看著牛安福,蘇夏寶笑了笑。
她這才回頭看那鋪子的掌櫃,滿面不悅:“掌櫃的,你的鋪子裡的稻種以及薯種怎麼賣的?”
他把那臭老頭打出去,居然又來了個小丫頭和一個小子,那掌櫃的都不屑同他們說話。
“稻種六十文一斤,薯種二十文一斤。
怎麼小丫頭,你要買?你買得起嗎?”
“本姑娘當然買得起啊,”冷冷的看著那掌櫃的,蘇夏寶就從口袋裡面掏出兩個銀錠子來,在他面前晃了晃。
一看真的有銀子,那掌櫃的立馬換上副笑臉:“呦,還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姑娘您說,您需要多少?我馬上給你裝上.”
“呵呵,”看著這掌櫃前後天差地別的兩副嘴臉,蘇夏寶繼續冷笑。
“本姑娘要的多呢,只是嘛,你狗眼看人低,本姑娘不想照顧你的生意了.”
說完這句話,蘇夏寶就利落的轉身:“福叔,大哥,我們走.”
“哎……”牛安福正驚訝,蘇夏寶一小丫頭身上居然有那麼多的銀子。
又聽她說話,急忙跟著她出了糧油鋪子。
而蘇夏寶從鋪子出來之後,又去了對面的那一家糧鋪。
高聲問:“掌櫃的,你家可是有稻種和薯種?”
“自然是有的,”天災年生意也不好做,掌櫃的見有人上門,自然熱情迎上來。
“這位姑娘,咱家稻種六十文一斤,薯種二十文一斤,你需要幾斤?”
兩家店價錢都一樣,蘇夏我就笑了笑:“我要的比較多,老闆可否便宜些?”
看蘇夏寶這穿著,也不像大戶人家的人,家裡真需要這麼多春種?這掌櫃的有幾分懷疑,便是道:“五斤以上便宜一文一斤,十斤以上便宜三文一斤.”
“嗯,”聞言蘇夏寶點頭:“那五十斤的話,可否每斤便宜五文?”
這可是個大買主,掌櫃的立馬喜出望外。
忙道:“若姑娘真需要那麼多,自然是可以的。
我們鋪子上還有牛車,還可以幫忙送到姑娘家.”
掌櫃的好說話,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