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被蘇春生看著,蘇夏寶便搖了搖頭。

表面上什麼都沒說,心底卻暗暗發誓。

這一世,絕對不會再讓賈家那家子,毀掉二哥的前程。

陸縉安見了蘇夏寶的樣子,他便是笑道:“夏寶每次見了賈家的人,都要慪氣一番的.”

只是陸縉安不明白的是,他雖然知道賈家無恥可惡,前世如何害了蘇夏寶。

但蘇夏寶只不過退了個親,怎麼會如此怨恨賈家?她明明是個心地極其善良的人,但只要遇到賈家的事兒,她就是手起刀落的,絲毫不會手軟。

“對於那些人,根本就不值得.”

聽陸縉安這麼說,蘇春生就伸手揉了揉蘇夏寶的頭。

滿眼溫柔的道:“等二哥高中了,二哥一定給夏寶挑一個一等一的人。

他們賈家,我等著候回去吧!”

聽蘇春生這麼一說,蘇夏寶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陸縉安。

看他面色平靜,無任何反應的樣子。

蘇夏寶就低下頭嘟囔著道:“我才不嫁人呢,我這輩子就好好的賺銀子,好好的孝敬爹孃。

二哥便好好的讀你的書,就別操心我的事了.”

多活了一世,她早就想通了。

女子不一定非要出嫁的,只要自己能賺得銀子,那可要比嫁個人瀟灑恣意的多。

“那怎麼能不操心呢?你可是我妹妹.”

蘇夏寶說了不嫁人,蘇春生就當她是女兒家害羞,說了不好意思的話。

他就是笑著,三人一起回了蘇家。

他們進院門的時候,周啟正拿著陸縉安給他買的小劍,在那裡練劍法呢。

好了不少的田開雲,站在一旁細心的指導初學劍法的周啟姿勢。

一看他們回來了,田開雲明顯有些不好意思:“小周啟初學劍術,握劍的姿勢還有些不穩,我便與他說說.”

“陸公子莫要介意,陸家劍法精妙絕倫,田某是萬萬不敢冒犯的.”

要知道陸縉安已故的爺爺以及父親,不管是在武林界還是在朝廷中,那都是德高望重的。

他們所開創以及精進陸家劍法,也被視作劍法的頂峰。

他看陸縉安教周啟練劍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來了。

陸縉安便是那個在邊疆戰功赫赫,聲名鵲起,卻蒙冤回鄉的陸家少將。

只是他此次來到雲裡鎮,實在是有要事在身。

也不敢表明身份,與陸縉安坦誠相見。

看田開雲因為他的出現如此忐忑,陸縉安卻笑了起來:“自然不會,田叔是謙謙君子,陸某怎麼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他肯出言教導周啟,證明他是一個熱心之人。

看來夏寶這次,並沒有救錯人。

“陸公子不會誤解就好,”看陸縉安也是個豁達的人,田開雲這才放心下來。

而陸縉安卻看著周啟舞劍,見他出劍的力道比之前大了許多,彷彿內力增加了不少。

陸縉安又笑著回頭,對著田開雲扶了扶手:“周啟本是我的弟子,卻得到田大哥不吝指點,進步飛速,陸某實在是感激不盡.”

他們陸家精通的是劍法,雖然在這天下,陸家劍法算是一絕。

但是在內功上,稍稍的卻遜色了些。

他練劍這麼些年,走了不少的彎路。

才在爹爹和師父教授的內功心法上,悟出一些竅門來。

可怎奈周啟年紀太小,更不適用於這套內功心法。

所以原本陸縉安才打算,等到周啟大些的時候,再教他難一些的內功的。

“陸公子客氣了,”能單憑几眼就看出周啟的內功不一樣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