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首富倒臺,這在雲裡鎮可是個驚天的大新聞。
得到訊息來看熱鬧的百姓,把鎮衙門圍了個水洩不通。
蘇夏寶和張啟懷他們擠了好半天,這才擠到了比較有利的角落,可以看到衙門裡。
周圍的人更是議論紛紛:“聽說這個肖高竟然敢私自開挖官礦,我看他這一次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那可不一定,肖家可是在京都有親戚在當大官的。
說不定鬧這麼一場,很快就會草草了事了.”
而此刻,公堂之上。
穿一身官服的羅石坐在高位上威嚴肅目,冷冷的俯視跪在堂下的肖高肖傑父子。
一聽到周圍人議論紛紛,羅石抬手就拍下驚堂木:“肅靜!”
驚堂木一響,衙門外的百姓就沒有人再敢說話。
羅石才又道:“肖高肖傑,你們父子膽大包天,居然敢私自挖採官礦。
抓去歸鄉探親計程車兵,旅途過往的商旅充當勞工。
並且殘暴的殺死不少人,你們可知罪?”
一聽羅石所言,肖氏父子倆就對視了一眼。
肖高這才高聲喊道:“冤枉啊大人,這些都不是小人所為。
小人也是被迫行事,畢竟小人只是區區一介平民,不敢與官鬥啊!”
“你這是何意,從實招來!”
聽肖高所言,羅石就眉頭一皺。
坐在一旁旁聽的陸縉安也忍不住挑眉,這個肖員外肖高,又想耍什麼把戲?肖高則是跪在原地,滿面愁容的道:“當初這官礦,可是亭長嚴行下令讓小的開採的。
主要是因為小的家中富有,說是有能力承擔.”
“小的也知道,開採官礦是有罪的,也是萬般的拒絕。
可怎耐那嚴行威逼利誘,小的全家老小又都在雲裡鎮,實在無法與之抗衡。
這才不得不妥協,接下了這個燙手山芋呀.”
聽肖高這麼說,他倒是被欺負的那一個了。
羅石皺眉,一臉嚴肅的模樣:“你的意思是,是那嚴行想要貪贓枉法,逼迫你做這樣的事?”
“確實如此,”說起這話,肖高連連點頭。
“當時嚴行與小的承諾,官礦開採出來的收入,我與他五五分。
大人們若是不相信,可以去查.”
當初嚴行被斬之後抄家,羅石確實是從嚴行的收入當中,查到一大筆不明來歷的收入。
至於其他的,嚴行如今已死,也是死無對證,自然查不出來。
聞言,陸縉安便道:“那你們扣押勞工,蓄意殺人之事,你們又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