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裡鎮距離青田縣,騎馬不到一個時辰也就到了。
他們到翰夫書院時,都未曾到午時。
看到了書院高高的門扁,陸縉安先從馬上下來。
接著他又回頭,將屬下寶給扶了下來:“夏寶,這書院還未放課呢,估計還得等一會兒.”
“好,不急.”
看到書院門口的大盆栽,在畫面裡面也出現過,蘇夏寶就鬆了口氣道。
反正那些人要對二哥動手,也是要在此處的。
“嗯,”見蘇夏寶也不急了,陸縉安便取下水袋來,開啟木塞給她喝水。
而蘇夏寶剛剛伸手要接水袋,書院的鐘聲就響了三下,這意味著書院中午放課了。
鐘聲響過之後,不過片刻的功夫。
身著長衫,頭戴布冠的書院學子們就陸續走出來。
蘇夏寶遠遠的,就看到了和齊敬朗一起出來的蘇春生。
“二哥!”
蘇夏寶剛要開口喊蘇春生。
哪知下一秒,就看到一個高大的書生追上來,不由分說的就推了蘇春生一把。
本來蘇春生挺高興的,突然被這麼一推,他就錯愕的回頭看著推他的書生。
“空文彬,你推我做甚?”
“當然是不滿你!”
冷冷地盯著蘇春生,這個叫空文彬的書生很是不客氣的樣子。
“雲裡鎮來的窮酸書生,居然也敢跟本公子搶了去殿宇堂的名額,你也配?”
所謂的殿宇堂,是翰夫書院的最高課堂。
在殿宇堂授課的夫子,都是曾經殿試高中過的。
而這次授課的夫子,不止博學多識,曾經更在朝中為官多年。
若是能成為夫子的得意門生,這都還未中舉,就已經有了步入仕途的人脈了。
所以翰夫書院的所有學子,都以進入殿宇堂聽課為榮耀。
而今天書院頒佈了這一季進入殿語堂的學子的名單,其中就有蘇春生,這就惹起了這些個青田縣紈絝子弟的不滿。
故而聽這空文彬所言,蘇春生就笑了笑:“我雖然出生寒門,可也是靠自己的本事考進翰夫書院,考上殿宇堂的。
文彬兄若是有不滿,大可去找院長言說,為何要在此動手腳?”
“本公子就動手打你了,又怎麼的?”
冷冷的看著蘇春生,空文彬很是囂張。
“就你們這群爛泥一樣的玩意兒,也配進殿宇堂?老子告訴你,這名額是我空文彬的!”
“你若是算識趣的,就自己去院長那裡舉薦老子替你去。
否則的話,老子打得你娘都不認識你!”
翰夫書院向來有規矩,若是學子之間願意謙讓進殿宇堂的名額,也是可以的。
所以空文彬打的主意,一定要讓蘇春生把這名額讓出來!一聽這話,饒是蘇春生的脾氣再好,也忍不住有些生氣。
向來脾氣直的齊敬朗,也忍不住開口道:“空文彬我說你這也太無恥了吧?春生兄這是靠自己實力得到夫子青睞的,你憑什麼橫刀奪愛?”
“你別以為仗著你們家有幾個臭銀子,就可以囂張跋扈,一手遮天了。
你今天若是敢動春生兄一下,你齊爺我對你不客氣!”
“呵呵,”聞言,空文彬就冷笑起來。
他一邊挽袖子,一邊道:“看起來今天你們兩個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了!”
“那既然如此的話,本公子就成全你們!”
說著,空文彬振臂一呼:“來呀,給本公子好好的收拾收拾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空家在青田縣,那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