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蘇夏寶苦笑起來:“你是想問,根本就不會水的我,是怎麼上來的嗎?”

其實她也說不上來是什麼原因,當時落水以後,自己也感覺到了湖水往鼻腔裡用的那種窒息感覺。

可是漸漸的適應了,居然能慢慢呼吸。

往下沉的時候,她就看到了湖下面有許多巨大的珠蚌。

其中有一個最大的珠蚌開著,裡面有一顆半拳那麼大的珍珠。

她採了珍珠之後,好像聽到有人在喊她。

她一晃眼,就回到了岸上了。

“我不是問這個,”看著蘇夏寶若有所思,陸縉安就走到她的面前。

他是滿臉的內疚:“這次的事情,你是被我連累的。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當時落水究竟是那些匪徒乾的,或者是自己失足,還是田婉清對你下的手?”

前世攻進虎頭山,那些匪徒幾乎都被剿滅。

有一個在彌留之際,提起過田婉清推人下水。

但究竟推的是不是錦心,就無從考究了。

說起這個,蘇夏寶也是眉頭一皺。

她十分嚴肅的看著陸縉安:“我確實是被田婉清推下水的,他覺得我阻礙了你與她之間。

所以在看到我的時候,故意讓那些匪徒發現我.”

“中途的時候,我們還遇到了一夥子阻攔的人。

她趁著那些匪徒搏鬥之際,故意將我推落湖中,想要置我於死地!”

“真的是這樣!”

聽到這話,陸縉安是憤怒至極。

雙手緊握成拳,恨不得將田婉清捏碎成渣。

更恨自己前世明明對她有所懷疑,為什麼沒有替錦心報仇,還讓這毒婦嫁給了自己的下屬,瀟灑自在的活了那麼久!看他如此生氣,好像早就知道實情。

蘇夏寶則奇怪的問:“陸大哥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直覺,”沒辦法跟蘇夏寶解釋太多,陸縉安意簡言賅:“我不會讓她白白害你,這仇我一定會報的!”

說完這句話,陸縉安直接轉身出了門,消失在蘇夏寶的視線中。

蘇夏寶順利回來,蘇家人自然高興得不行,同時也是無比唏噓。

蘇春生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道:“最近不太平,夏寶你就別出門了。

在家待著,反正如今家裡也不缺吃的,不必天天去鎮上賣菜了.”

“嗯,”不想讓蘇春生擔心,蘇夏寶乖巧的點頭。

一邊幫他折著衣裳,一邊道:“這次去翰夫學院,哥哥一定要認真唸書。

馬上就要春闈了,哥哥可要早些考個秀才回來才好.”

“傻丫頭,”蘇春生笑:“秀才那裡是一次就能考回來的?便是這一次順利透過州試,還得等上好幾個月,順利的過了秋闈這才算是秀才呢.”

見蘇春生說這話,蘇夏寶又想了想。

她才試探的看著蘇春生:“二哥啊,我倒是覺得或許等不到秋天呢。

我擺攤的時候聽到幾個大叔議論,說是如今朝廷急缺人才,有意加快科舉制度。

所以二哥你好好去唸著書,有備無患總歸是沒錯的.”

聞言,蘇春生就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二哥一定會記在心中的.”

因為蘇春生這麼一走,肯定是要個把月回不來家。

蘇胡便又宰了只兔子,讓蘇夏寶做了雙椒兔丁。

加上之前買的豬肉,做了個紅燒獅子頭。

加上青菜,以及醃竹筍,以及一碗白菜蛋花湯,這一桌可很是豐盛。

一家人說說笑笑的,飽餐了一頓之後,準備收拾妥當就去歇息。

可還沒來得及撿碗,村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