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冷冷的,看著蘇夏寶就道:“蘇夏寶你要去哪裡?你不準走,我有話要與你說!”

看著張嘉敏這霸道的樣子,好似是在命令她一般。

蘇夏寶也對她冷眼相待:“怎麼,你這是在衝我發號施令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恕我無法奉陪!”

丟下這話,蘇夏寶轉身又要走。

見狀,張嘉敏氣得直跺腳。她趕忙就道:“行行行算我錯了,成不成?你就給我說幾句話的機會,不然我是心就跟下油鍋煎似的!”

看著張嘉敏這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蘇夏寶這才停住了往外走的腳步。

她冷冷的便道:“有話就趕緊說吧,我還要去太學堂呢,沒時間與你吵架。”

蘇夏寶倒是不信,這僅僅過了一晚上,張嘉敏就能夠改過自新了。

說不定啊,這個刁蠻的小姐還是來找她茬的。

“我不是來與你吵架的,”看蘇夏寶誤會了,張嘉敏眼淚都在眼眶子裡打轉了。

不過她要強,硬是死死的咬住牙,沒讓眼淚落下來。

“我只是想要問你,我爹的情況究竟怎麼樣了?我聽下人說你和王大夫打賭,把你自個兒的九香樓都賭出去了。你真能治好我爹嗎?”

她是很討厭蘇夏寶沒錯,也覺得這女人害了嚴家舅舅,更破壞了她和賈包的婚事。

可是當聽到蘇夏寶為了爹的病情,這麼能豁得出去,張嘉敏著實還是很驚訝的。

看著張嘉敏如此樣子,蘇夏寶就挑眉:“能不能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總之我會盡力的,畢竟張大人是個好官,我可不想他以後偏癱了。”

“只是張小姐,你若是還有半點良心,還念及半點的父女親情。以後你就不要再氣張大人了,否則下一回犯病,神仙也難救他了!”

算起來,張大人才不足四旬。本應該是風華正茂,身強力壯的年紀。

但是卻為了百姓操勞,還有這麼個不省心的女兒。把他氣出了這病來,他以後怕是都要與藥石相依了。

“我……”被蘇夏寶如此數落,張嘉敏自然是無地自容的。

不過好在蘇夏寶說了她會盡力,且她自己也下了那麼大的賭注,張嘉敏就放了幾分心。

她便撅著嘴道:“以後我會收斂脾氣,不再氣我爹爹的。你如此盡心救我爹,那也算我張嘉敏欠你一個人情,我會記你在心裡!”

“只是這不代表我與你之間的事,就一筆勾消了。你害得我母親離開縣衙,害得我嚴家舅舅慘死。還害得我與賈包終生不能在一處,這些我定不原諒你!”

總之想叫她以後對蘇夏寶和顏悅色,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恩情歸恩情,愁怨歸愁怨,一碼是一碼!

“呵呵,”張嘉敏還真是被那嚴氏忽悠得徹底,蘇夏寶聽了她的話,就忍不住冷笑起來。

“張小姐你當真覺得,那嚴氏是對你好的嗎?你怕是忘了,如今的張夫人柳氏才是你的親母親了吧?

就因為自己親母是妾室,她就認賊作母。對張小姐究竟是單純,還是愚昧無知?

只不過聽蘇夏寶提及言氏,方才才對她態度好些的張嘉敏,頓時就皺起眉來。

“我母親當然是對我好的,我從小都是她帶大的。生恩不及養恩,我聽我母親的話又有什麼錯?”

若是母親真曾拿她當了女兒,怎麼可能離開縣衙這麼久了,還會時時找著機會來瞧她?

看張嘉敏如此護著那嚴氏,蘇夏寶繼續笑:“那我問你,你從小到大,這個嚴氏可有教過你什麼正派的東西?比如琴棋書畫,比如為人道理,比如廚藝女紅?”

按照正常情況來看,一個母親若是想要叫自己的女兒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