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主子等急了。”

“是,”悠荷一發話,所有人就點了點頭。

交代好了這一切,悠荷這才帶著人轉身離開。

只是路過蘇夏寶身旁的時候,她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蘇夏寶和陸縉安這才直接出了門。

看著眾人都領到了賞錢,蘇夏寶就笑了笑,不予置評。

倒是陸縉安皺眉道:“這個馬嬪,向來以睚眥必報。所以可不是夏寶你做的不好,而是她之前才為難了你,故而抹不下面子來賞你而已。”

方才那兩道菜他也吃了,一個是滋補醇厚,一個是清甜可口。

這手藝放在哪兒都是拔尖的,又怎麼會遜色這些平凡的廚子呢?

“沒關係的,賞不上又能怎樣?”看陸縉安為她打抱不平,蘇夏寶反倒淡淡一笑。

至少馬嬪沒捨得把她趕出天寶樓,這就是對她廚藝最好的證明了。

所以結束了天寶樓的差事,蘇夏寶就和陸縉安一起回了雲裡鎮。

而他們剛到鎮口,迎面就走來個喝得醉氣熏熏,走路都搖搖晃晃的道士。

看那人過來,陸縉安是生怕他會撞到了蘇夏寶。趕緊就把人拉到他的裡邊,護著蘇夏寶。

倒是與他們錯身時,那迷迷瞪瞪的道士,一眼就瞅中了蘇夏寶華在脖子上的骨哨。

那道士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隨即他便道:“這位姑娘請留步!”

突然被這道士叫住,蘇夏寶立即就停了腳步,然後回頭來看。

“這位道長,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而淳于哲看清楚回頭來的女子,明明是大富大貴的面相,可額間卻籠罩陰雲。

他便皺著眉道:“本道只是想問姑娘,你身上這骨哨是從何而來?”

看這雕工以及這花紋,這可不是中原之物。而是來自塞外的皇族之物。她這一小小云裡鎮上的女子,怎麼會有這東西?

聽到這道士問起骨哨的由來,蘇夏寶就回頭看了一眼陸縉安。

接著她才道:“這骨哨是我偶然在青田縣一個攤子上買的,覺著別緻就一直帶在身上了。怎麼道長認識這骨哨嗎?”

不然的話,他為何看起來那般驚訝?

“在攤子上買的?”得了蘇夏寶的回答,這道士便顯然很是驚訝。

他又像是猶豫了一番,這才說道:“這骨哨我確實是認識,當初是見一塞外朋友戴過,所以就好奇怎麼會在姑娘身上罷了。”

原來這個道長,竟然是那個擺攤男子的舊友。

蘇夏寶聽了,隨即便道:“既然道長是那男子的好友,那最近那男子可有來尋道長?畢竟先前遇到他的時候,他已經病得很重了。”

“我雖然給了他些藥,道也不知他能不能挺得過去。”

“什麼?”聞言,淳于哲的瞳孔突然一震,不可思議的就看著蘇夏寶。

“我那朋友身份尊貴,怎麼會病重到流落街頭,販賣貼身之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