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來跟我講夫妻情分,明英析你真當我翁玉兒沒有骨氣嗎?”

瞧著眼前這個混球,翁玉兒想都沒想,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明英析的臉上。

接著她怒罵道:“你想要殺我,那麼我自然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律法如何規定的,你就如何受著吧!”

總之她不會心軟,絕對不會!

而瞧著翁玉兒如此絕情,明英析也知道事情沒有轉還的餘地了。

他就無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淚汪汪的,再沒有什麼話好說了。

見狀,張先林則冷冷的瞪著明正軒。幾乎是一字一句的道:“今日你們究竟是認罪不認?”

“若是不認的話,那你們就先嚐嘗這些刑罰吧。等到你們什麼時候想通了,再說實話不遲!”

瞧著張先林冷冷的樣子,還有個馬將軍在一邊凶神惡煞,巴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

明正軒知道他們是沒活路走了,就只能哭道:“大人,小的認罪。只是小的也是一時糊塗,才會犯下此等錯事的。還請大人念在小的是初犯,饒我們一命啊!”

只不過對於明正軒的求饒,張先林是充耳不聞。

他一驚堂木拍在桌上,則怒道:“明家父子買兇殺人,證據確鑿。並且父子聯合意圖謀害正妻,其心可誅!”

“今日判決明英析和翁玉兒和離,明家父子重打五十大板,流放邊塞!無賴麻二,罪行累累,屢教不改,判秋後處斬!”

此等判決,是蘇夏寶一早就料到的,所以她也不意外。

倒是覺得這判決不服氣的馬運笙,隨即就怒道:“張大人,明家父子買兇殺人,而且殺了我未來的兒子,是應該判以斬首之刑。”

“你卻如此輕罰,你這是偏袒了他們不成?”

敢害了他們馬家的人,這些人就該直接處斬,打一頓流放邊塞,算個什麼事兒?

瞧著馬運笙不依不饒,張先林就有些個無語。

他便忍不住道:“馬將軍,雖然你們家是失了一個孩子,但是明家父子罪不至死。你若是要讓本官直接判斬首,這可是罔顧了我朝律法了!”

“什麼律法不律法?他們敢動我們馬家的人,我馬運笙就是饒不了他們!”看著張先林絲毫不給他面子,馬運笙那叫一個氣呀。

眼看著這怒氣衝衝的馬運笙,又要跟張先林叫起來板。

蘇夏寶就急忙道:“馬將軍,既然律法是如此規定的,將軍就別再為難張大人了。”

“不然這件事情若是傳揚了出去,對馬將軍以及馬家恐怕也是不妙。朝中之事,將軍最清楚不過。估計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鬧出什麼風言風語來,損了馬家的聲名吧?”

因為因為眼下別說是他們了,就算馬嬪回了京都之後,恐怕都不好交代。

蘇夏寶說的是實話,剛才還怒氣衝衝的馬運笙,頓時就一陣語塞。

他只能咬著牙,憤恨的瞪著張先林道:“罷了,我今日就給蘇大夫一個面子,不與你計較此事。只是張先林,你我走著瞧吧!”

丟下這話,馬運笙就怒氣衝衝的拂袖而去。

而等到馬運笙一走,張先林這才讓衙役抓了明正軒父子,然後逛去了牢房。

一場鬧劇,這就算是落幕了。

蘇夏寶瞧著翁玉兒能夠安心養胎了,自然也放了心,不再插手他們家的事。只是每天早晨,回去翁家給翁老夫人把把脈,適當的調整些用藥。

張先林因為沒有那毒墨的影響,身體自然而然也就漸漸的好了。

空的時候,蘇夏寶便去了太學監,跟著二哥他們一同唸書,倒也是開心。

只不過不同的是,這次來了之後,張嘉敏就老是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