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張先林是不信林蘭盈夫婦是好人,蘇夏寶就皺起了眉頭。

隨即她便道:“如果大人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去問問翁小姐。看看她嫁入明家之後,她二嬸對她如何!”

“這明家二爺夫婦是否是好人,我說了不算,大人說了亦是不算。畢竟過日子便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可翁小姐是局內人,她心裡應當清楚!”

要是這個時候明家不斷尾求生,跟明英析父子劃清界限的話,那明家的後果幾乎都可以預見了!

“好吧,那本官去問問。”能讓蘇夏寶與之求情的人,張先林也覺得不應該是什麼壞人。

他便點了點頭,轉身就進了衙門去。

只見張先林在衙門的大堂,裡跟翁玉兒說了好一番話。

約一刻鐘了,張先林這才走到蘇夏寶跟前。沉聲道:“玉兒說,蘇姑娘所說不假,明家二房夫婦對她確實是疼愛有加。所以本官已經派人快馬加鞭去雲裡鎮傳信了,能不能躲過這一劫,就瞧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畢竟馬家可是瑕疵必報的人,叫他們吃了虧,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擺平的。

“多謝大人,”張先林出了手,蘇夏寶懸著的這顆心,便落回了肚子裡。

她就笑著道:“雖然是看他們的造化,但是總比不曉得來得強。如今我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個了!”

前後也就一個時辰的功夫,前腳還在通房丫鬟的溫柔鄉里,計謀著如何謀奪翁女兒嫁妝的明英析,就被五花大綁帶到了縣衙門。

連同悠哉悠哉逗鳥的明家大爺明正軒,一同被押著,跪在了大堂裡。

瞧著坐在明鏡高懸的牌匾下,一臉嚴肅的張先林,父子兩個就對視了一眼,明顯二人都有點心虛。

林正軒這才笑道:“張大人啊,這究竟是出了什麼事了?你我好歹是親戚一場,有事兒都能好好說,何必鬧得如此難看呢?”

“對呀,表兄。我與玉兒成親的時候,你還來吃過我們的喜酒呢。我們都是親戚,有話好好說嘛,何必叫我們父子兩個跪著?”

說著這話,實在是皮厚的明英析,就笑嘻嘻的要站起來。

“大膽!”看著明英析的舉動,張先林狠狠一拍驚堂木,怒斥他。

“你們父子二人膽敢在藐視公堂,藐視本官,信不信本官先打你們三十大板,以正公堂威嚴!”

看著張先林怒氣衝衝的樣子,可不像是在與他們開玩笑。

明英析便急忙地跪好了,低聲道:“大人息怒,小的絕無這個意思,小的不敢了!”

只是明英析嘴巴上這麼講,心裡頭卻在想著,一會兒怎麼辯解。

而此時,張先林便怒道:“大膽明英析明正軒,你們父子二人居然買兇,想要害死身懷六甲的翁玉兒,意圖謀奪她的嫁妝。”

“今日蓊玉兒將你們告到了衙門,你們還有何話說?”

一聽到居然是翁玉兒將他們告到衙門,那也就是說那個麻二失手了。

明英析瞬間忍不住皺眉,又和明正軒對視了一眼。

明正軒就趕緊道:“大人,這件事情恐怕是誤會啊。我們明家素來疼愛兒媳,斷然做不出這麼惡毒之事。”

“對啊,大人這都是誣告啊!”聽了張先林的話,明英析也趕緊否認。

“我們夫婦二人向來相敬如賓,感情甚篤。況且如今玉兒還懷著我的親生骨肉,我怎麼可能下起毒手?”

“一定是玉兒生性單純,被人給挑唆了才會誤解至此。畢竟我們明家才被人挑得鬧過一場家變,正是家宅不寧呢!”

聽到明家父子不肯承認,一直都坐在一旁的翁玉兒,就忍不住冷笑起來。

她便是道:“大人,明家父子所犯之事,先前大人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