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心思,故意傳給我孃的。我在心中難過,是恨自己當初對賈家手軟了。不然的話,也就沒今天的事兒了。”

她以為收拾了那麼多賈家的人,他們總該長記性了。

卻不曾想賈家的人都是狗改不了吃屎,想方設法的想要報復了他們家!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兒,張郎中就又嘆了口氣:“這一百個人一百個性,這賈家的人心腸壞,又不是咱們能夠防著的。”

“既然他們是故意傳了瘟疫,大不了咱就去報官。該關大牢關大牢,該打板子打板子。你再難過事兒也出了不是?”

說起來,好像確實就只有這麼一個法子。

但是蘇夏寶聽了,她卻抬起頭來看著張郎中:“咱們大莊朝的律法裡,可沒有哪一條是故意傳播瘟疫,就能夠定罪的律法。把苟春華這個婆娘交到衙門去,那是便宜了她!”

他們敢這麼對娘,她怎麼能輕鬆的放過他們呢?

“小丫頭,你想要做什麼?”瞅著蘇夏寶好像有竹意的樣子,張啟懷就來了興趣。

他眼神勾勾的瞧著她:“你可別犯糊塗,到時候要落了把柄在人手裡,那可就不好辦了。”

這短短大半年的時間,她在鎮上站穩了腳跟還開了那麼大間酒樓,可有不少人眼紅她呢。

這若是真做錯了什麼事情,那可就是牆倒眾人推的了!

“師父你放心吧,我心中有分寸。看著張郎中擔心她,蘇夏寶沒多說什麼,就笑著點了點頭。

等到第二日,那些患瘟疫的病人雖然還有些反覆發燒。

可是要一吃下去,自然而然的就好很多了。許多咳血的病人,漸漸的咳血的次數也少了。

這讓張啟懷很開心,忙寫了藥方給各大藥鋪,讓他們按照藥方給救治瘟疫的病人。

寶靈堂那邊也不例外,要方和大家一起的都送了過去。

只是在這下午的時候,寶靈堂的那個小二,急匆匆的就到樂慶安堂來。

見到蘇夏寶和張啟懷,那小二便是道:“張大夫,蘇大夫,還勞煩你們去我們藥鋪瞧上一瞧!一個病人吃了這藥腹痛不止,我們掌櫃的一點法子都沒有。”

“怎麼會腹痛不止呢?”聽到小二這麼說,張啟懷就奇怪了。

他就趕緊同蘇夏寶一起,急匆匆的去了寶靈堂那邊。

等他們到的時候,依舊是前日的天井裡。先前就病得很重的苟春華,正倒在地上一個勁兒的打著滾,很是痛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