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縉安平日裡對蘇冬山他們,那都是好的。

可如今到了這攔門的環節,他可不想輕而易舉的就放了他們進去。

便是規矩,他這個做兄長的,也得好好的叫他們吃些苦頭,往後才會珍惜了錦心。

“這……”這若是讓蘇冬山打上一套拳,他還能夠信手拈來。

現在叫他做上一首詩,可真是為難壞了他。

他便回過頭來,求助的看著蘇春生。

對於做詩這種事兒,蘇春生自然是在行的。他急忙便道:“這種事情,便由我來代勞了大哥吧。”

齊敬朗一聽也是頻頻點頭:“沒錯沒錯,若是要作詩的話,那我就同春生兄一起。你們要多少就是有多少的!”

“那可不成!”見蘇春生和齊敬朗都要急著代勞,同樣攔住門的符元和韋吉,不然就不幹了。

他們兩個壞小子擠在一處,打定了主意,不要輕易被他們糊弄過去。

韋吉便笑著道:“畢竟這娶親的人可是蘇大公子,抱得美嬌娘的也是蘇大公子。他能享得了這福,如何就經不起這考驗了?”

“可不是嗎?”符元也跟著笑。

“要是這做詩都要代勞了,那這究竟是算誰娶妻呢?”

看這群壞小子不依不饒的,蘇冬山頓時就犯了難。

蘇冬山沒有辦法,就為難的看著自家二弟,一臉的無奈。

最後他便只能硬著頭皮,然後道:“罷了,作詩就做吧。左右大夥兒都曉得我沒讀過什麼書,我也不怕丟這個臉了!”

“我就隨便說上幾句,叫大夥樂呵樂呵便是。”

說完這話,蘇冬山變清了清嗓子,又整了整自己的衣帽。

接著他才嘟囔著道:“這一輪紅日掛天上,吾來娶妻把家還!良辰吉日甚歡喜,各位兄臺請留情!”

“……”蘇冬山此話一出,簡直叫在場的人都愣了片刻,瞬間就鬨堂大笑了起來。

符元更是笑得直不起腰:“蘇大公子,你這可不能算是詩啊,最多算是一段子順口溜。今日這門啊,我們是怎麼都不得讓了!”

“沒錯沒錯,一定要讓你做出這千古佳句來,我們才會讓開。你就想著吧,我們耐心等著便是!”

看著符元和韋吉這般的鬧騰,陸縉安站在一邊也不阻攔。

他便是笑著,由著大夥兒鬧騰。

知道陸縉安這是故意的了,看來今日這關是不好過。

蘇冬山正為難的時候,蘇春生便是笑著道:“沒關係的大哥,咱們就慢慢的想吧。左右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等到某些人想要娶我們家夏寶的時候,可就是我們報仇之際了。到那個時候呀,咱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蘇春生這話,幾分說笑幾分威脅,一時之間就叫樂呵呵的符元他們傻了眼。

還是旁邊有一個兵丁,大言不慚的道:“蘇二公子這你可就小看我們將軍了,我們將軍可是出了名的文武雙全,才華橫溢的。”

“若不是當初急著去邊疆報效國家,說不定我們將軍去參加了科舉,早就進了這前三甲了!”

所以做個什麼詩,寫個什麼文章,這可難不到他們將軍的!

“哦,是嗎?”聽了這兵丁所言,蘇冬山便就笑了起來。

得蘇春生的話啟發,他也是笑得一臉壞壞的。

接著他便是開口道:“這人無完人,既然每個人都是有短板的。”

“等到那個時候,我若是叫你們家將軍繡個花炒個菜。或者是跳個什麼舞,你們家將軍可是擅長?”

到那個時候,他可就是為難人的大舅子了!

所以未免到時候被為難,陸縉安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