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薛賀州一起來的那些混混,一聽到明昌爵府這個名號,也當場就嚇得後背直髮涼。

“天啊!明昌爵府的小爵爺,難道就是那個少年出戰邊疆,卻被冤回鄉,屢立戰功的小爵爺嗎?”

得罪了這樣的人物,他們恐怕就沒有活路好走了呀!

故而眾人一慌,紛紛回過頭看著滿眼驚恐的薛賀州。

他們忍不住就道:“老大,現在可怎麼辦才好啊?你可得想個辦法救救大家呀,大家不能丟了性命啊!”

“是啊,我們是講義氣才會跟老大你過來的。現在得罪了這個什麼小爵爺,我們可吃罪不起呀!”

現在他們什麼都不想,只想要平平安安回家!

“啊……啊……”本來薛賀州的下巴脫了臼,他根本就沒辦法說話。

所以面對眾人的說法,他只能含糊不清的啊嗚了兩聲。

就在所有人都嚇得不行的時候,陸縉安的兵就湧了上來。半分都沒有猶豫,扯起這些混球,就全部帶回了縣衙門。

因為玉礦距離馬良縣縣衙並不是很遠,故而兩刻鐘之後。陸縉安他們浩浩蕩蕩的一行人,直接就到了馬良縣的縣衙外。

燈火通明的縣衙門口,衙門的牌匾被火光照亮。

被通知新上任的縣令駱焦行,急匆匆的從衙門裡跑出來。

因為從被窩裡被拽起,他身上的官服都穿著有些鬆散。邊走還邊穿著官靴,狼狽不堪的樣子。

到了縣衙門口,一看到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陸縉安,他撲通一聲就跪倒在了陸縉安的馬前。

然後連聲道:“下官駱焦行,拜見小爵爺。不知小爵爺深夜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小爵爺恕罪。”

“駱大人起來吧,”看到駱焦行這個忐忑的樣子,陸縉安直接翻身從馬上下來。

“多謝小爵爺,多謝。”聽了陸縉安所言,駱焦行這才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又抬頭一看,陸縉安居然帶了這麼多人馬來。

這往後一瞧,居然還抓了不少的人,瞅著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了。

駱焦行便滿臉忐忑地試探道:“小爵爺啊,請問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下官才剛到馬良縣上任,對著縣衙當中的案子一概還不清楚呢。”

這一上任就來就來了個大皇子的人,真是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

“本將軍會讓你清楚的,聽了駱焦行的話,陸縉安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然後什麼都沒多說,邁步就直接進了縣衙。

一刻鐘之後,當陸縉安的副將把所有的事情都跟駱焦行說清楚時。

他不可思議的就睜大眼睛:“在這馬良縣境內,居然還有如此無法無天之徒。請小爵爺放心,本官一定會嚴懲的!”

畢竟這惹到了陸縉安,不管怎麼樣,都得讓薛家吃點苦頭了,不然沒辦法交差。

“哦,是嗎?那麼駱大人打算如何處置呢?”聽了這個駱焦行所言,陸縉安就輕笑起來。

只是這一時之間,倒把駱焦行給問住了。

他就有些尷尬的笑起來,然後道:“自然是按照咱們大莊朝的律法來處置,至於小爵爺所說,薛家長年橫行鄉里,欺霸鄰里之事,本官也會詳細調查,嚴肅處理的!”

如此說的話,這祖宗應該是滿意了吧?

“那好,也希望駱大人能夠如此處置了。就怕駱大人是雷聲大雨點小,只為了應付本將軍罷了。”

看著駱焦行,陸縉安就如此冷笑著開口:“畢竟本將軍查過了,這薛家有個親叔叔在邳州知府衙門當知府大人。”

“在之前駱大人所轄縣地,那可是聲名貫耳。聽說陸大人不僅對這個薛大人言聽計從,他還對駱大人你有提攜之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