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都這麼黑了,誰還會來呀?不會是薛家的來找麻煩了吧?”一看到來了人,武大嫂就很緊張。

武方見狀,面色也瞬間就嚴肅起來。

他皺眉就道:“八九不離十就是他們!下午的時候我就瞧見有人鬼鬼祟祟的在那裡瞄,估計就是他們派來的人!”

聞言,蘇夏寶就和蘇冬山對視了一眼。

蘇冬山隨即就挽起來袖子,氣勢洶洶的道:“哼,敢在我蘇冬山的面前放肆。我就讓他們知道知道,這被人收拾是什麼滋味!”

而就在蘇冬山打定了主意,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鬆鬆筋骨的時候。

路口那邊就湧出來十多個男子,有的拿著火,把有的拿著刀棍,氣勢洶洶的走過來。

一個個都戴著黑色蒙面布,裝扮得像是周圍這一帶的山匪。可是就他們那走路的姿勢卻看得出來,這不過是平日裡飲酒作樂的混混們,半點沒有山匪的殺氣。

而因為天色暗了,一直都在馬車裡等著蘇夏寶上馬車來回去的張嘉敏和張芊芊。一看到來了這麼多蒙面的男子,兩人都嚇了一大跳。

尤其是素來嬌弱的張芊芊,看到這一幕那真是小臉都嚇變了色。

她就被她的丫鬟楊葉扶著,狼狽無比的下了馬車。

然後在那些男子到之前,急匆匆地奔到了蘇夏寶的身邊。

她們兩人左右一個,都驚慌失措的拉著蘇夏寶的胳膊。一個勁兒的問:“夏寶,這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這好端端的,怎麼會來了山匪?”

一般情況下,山匪都是在山間攔路,殺人越貨的。

這囂張得跑到山下來搶劫的山匪,她們長這麼大,還真是一次都沒有聽說過。

“這不是山匪,是薛家人裝的,你們不要擔心。”看兩個小姐都嚇成了這樣,蘇夏寶就趕緊的安撫她們。

也就在蘇夏寶說這話的時候,那蒙著面的薛賀州,就直接拔出大刀走了過來。

他擰著嗓子,陰森森的盯著蘇夏寶道:“你就是雲裡鎮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蘇夏寶是吧?你居然敢跑到我們馬良縣來胡作非為,誰給你的膽子?”

“我怎麼就胡作非為了?”看著薛賀州故意嚇人的樣子,蘇夏寶就冷冷一笑。

“我出銀子盤的玉礦,自己開採又怎麼了?你以為你們薛家找人穿一身黑衣,戴一張黑麵布。假扮成山匪就能嚇唬得了我了?”

為首的薛賀州顯然沒有想到,他還什麼都沒有說呢,就被蘇夏寶猜出來身份,他當場就變了臉色。

隨即他就怒道:“你胡說!老子是正而八經的山匪,什麼叫假扮的山匪了?你這小丫頭再要胡說,信不信我立馬就砍了你!”

看這男子氣勢洶洶的樣子,站在蘇夏寶身邊的蘇冬山,也跟著冷笑了起來。

他咬牙便道:“別裝了,我們已經知道你們是賀家的人了!之前你們家那薛賀來才被關進了牢裡,你們居然不知道吸取教訓還敢來,怎麼你們是想要進去陪著薛賀來嗎?”

本來因為薛賀來被抓的事,薛家就已經很是憤怒了。

現在聽到蘇冬山這麼一提,薛賀州氣得直接就咬牙怒罵:“你它孃的閉嘴!就是因為這事兒,老子跟你們沒完!”

說完這話,向來囂張的薛賀州,一把就扯下了他面上的蒙面黑布。

他繼續咬牙切齒的怒罵:“老子就不裝了,老子就是薛家的人怎麼樣了?有本事,你們把我們薛家人全都關到牢房裡去呀!”

“但是隻要我們薛家有一人,我告訴你蘇夏寶。你這輩子就別想再要清靜了!”

在馬良縣,薛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被一個外來的小丫頭整得這麼慘,薛家的長房嫡孫都被關了起來。這口惡氣,他們薛家